“太子殿下给我的。”
李象淡淡道。
“您求太子殿下了?”
於慎言大为激动,鼻子发酸。
李象微微一愣,摇摇头。
“那是因为家父?”
於慎言眼神更亮。
他也回家求家父了,家父表示会尽力而为。
这才两天时间,竟然就请动太子?
“你这,我都不忍打击你了。”
李象哭笑不得望著他。
“都,都不是?”
於慎言见状,汕汕道。
这时,他意识到,可能不是好事。
“太子也看上了雍州司马,安排了自己的人。”
李象道。
於慎言闻言,如遭雷击。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如丧考姚。
“那我是不是要退出?”
於慎言苦涩道。
太子既然看上,那肯定没他的事了。
皇长孙和太子是父子关係,怎么也不可能再帮他。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是父子关係,也不会为了他得罪太子。
“急什么,你忘了魏王?”
李象警了他一眼。
收了钱,虽不保证一定成。
但还能努力一把的时候,肯定得努力一把。
传出去名声也好听,以后更多人找他办事,多捞好处。
“皇长孙的意思是?”
於慎言沉吟片刻,很快领悟到。
既然太子都看中雍州司马,没理由魏王没看上。
而且柴令武是魏王的人,相当於原本雍州司马就是在魏王手里的。
也就是说,魏王的人也在。
长孙澹退下后,太子和魏王明爭暗斗,他说不定能够坐收渔翁之利。
“我们等著就行,说不定能够捡漏,或者关键时刻出击,反正记得收集找人弹劾其他候选人就是。”
李象叮嘱道。
“皇孙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