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啊。”
李象想掩饰一下。
“昨晚留宿东宫还不是说?”
李承乾怒道。
没说,但暗示了。
赤裸裸的暗示,谁不懂啊!
“那你也没说不能说啊。”
李象道。
“那你就不能不说?”
李承乾吸了口气道。
这种事还用得著提?
得罪人的事,肯定是不能说啊。
“长孙澹警告,如果我不说就报復我。”
李象道。
“你是侍御史,你还怕人警告?还怕人报復?”
李承乾大大无语。
侍御史不是在被报復,就是在报復的路上。
区区警告,跟蚊子落在身上一样,痒习惯了不怕虱子多。
“怎么不怕?”
“我没得好处却要遭受报復,哪门子道理?”
李象理所当然。
“你是侍御史,保护弹劾者信息不是应该做的吗?还好意思要好处?”
李承乾脸微黑。
说到底,就是怪他没给钱?
好一个逆子,替生父办事,也要收钱。
“你是弹劾者?我透露了弹劾者信息?”
“况且我又不是公事,要好处怎么了?”
李象不慌不乱质问李承乾。
“我是你父亲!”
李承乾大声强调。
“那父亲就要让我承受长孙澹的怒火?”
李象反问。
李承乾顿时无话可说。
更多是被气,也確实是无话可说。
確实,李象没有透露弹劾者,因为弹劾者不是他。
而且如果李象不供出他,就要承受长孙澹的怒火。
但,自己是他生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