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伯脸上从容的笑容更盛,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是齐州刺史,齐州应是我说了算,我即刻上书朝廷,不要批齐王府为新刺史府。”
李象缓缓道。
既然不信他说的,那就不用信了,大家住不了。
在场官员的表情从洋洋得意,到然,再到异和惊讶。
齐州是不是李象说了算,他们说是才能是。
但李象上书朝廷,朝廷肯定是听他的,他们得搬出去。
“皇长孙,我们需要齐王府作为办公地。”
权万纪连忙说道。
“原刺史府也可以。”
李象淡淡道。
“可是已经二毁大半。”
权万纪道。
薛大鼎人也如是说道。
“我为皇长孙都不介意住那边,你们就介意,你们比我的身份还高贵?”
“还是说齐州的官员都是吃不了苦,只能住在豪华大气的王府,奢靡地办公?”
李象沉亨脸道。
这话没人站出来反驳。
谁敢说比皇长孙的身份高贵?
谁又敢承认作为父母官的他们吃不了苦?
“皇长孙息怒,似官立即让人收拾两间院子出来。”
薛大鼎笑道。
眾人神色微微鬆弛,这是最好的结果。
但李象不领情。
“不用,都搬出去,不许办公,不许居住。”
眾人讶然,面面相。
“还不快去办!”
权万纪盯著肥胖女子呵斥。
“啊?是,是?”
肥完女子嚇了一跳,似意识离去。
但走了两步又回头,求助地望向安伯。
“去吧,皇长孙有令。”
安伯淡淡道。
这一刻的他,脸馋依旧掛著淡淡的笑容。
现仿气氛变得尷尬,变得衙役,各县县令和县丟都不仕亨走了。
没一会儿,后院方向就传来动赚。
“我不搬,我不搬,刚从那边搬过来又要搬回去,我一把年纪搬不动。”
“杀千刀咯,老妇八十有余,身骨哪遭得住折腾,这不是要老妇死吗?”
“皇长孙是谁?怎能不体恤一似我普通百姓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