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想了想回答道。
实际上也就几米距离,但为了拿好处,说远点也没关係吧?
主要就是將情报告知,不是吗?
“辛苦了,继续盯著,给牢里的狱卒们都传个信。”
郑安伯頷首,给了整整一贯钱,狱卒开心得找不到北,连连应是。
齐王府。
傍晚的时候,田松德和方秋白先后到来。
“皇长孙,您匆匆忙忙喊人赶来,所谓何事啊?”
田松德累得哈哈喘气,跟哈巴狗差不多。
他快马加鞭,快到歷城的时候差点关城门了。
黔州到齐州山水路远,路上差点丟了性命,怨气大得很。
“齐州市令现在空缺,你想当吗?”
李象笑道。
田松德当即愣住,喘气都忘了。
能当官肯定愿意啊,而且还是自己拿手的门道。
况且他还得知李象现在是齐州刺史,妥妥的是背靠参天大树。
“义父在上!”
田松德当即跪下。
“你儿子还是我?”
李象当即黑脸,一脚踹他远开。
“您,肯定是您。”
田松德諂笑道。
李象打发他离开休息,隨即接见方秋白。
多日不见,这个胖子瘦了很多,一见到李象就诉苦。
“皇孙有所不知,这路来,苦啊,苦。”
方秋白假哭诉苦,说著说著还真的哭了出来,只觉得委屈。
太难了,这一路走来,人都瘦了十多斤。
关键是他根本不想来。
在京城好好的,来齐州做什么?
可李象逼他,他又不能不来,宝宝委屈啊。
“皇孙,这位是?”
徐慧讶然,訕訕问道。
什么情况,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
“想不想住王府?”
李象也是有点尷尬,乾咳了声后道。
方秋白的哭声顿住,抬头望著李象。
“想不想將奇帮打造成齐州第帮派?”
李象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