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良大感意外,和郑安伯往回走,很快到一处偏僻的亭阁坐下。
“你以为,新任刺史如何?”
郑安伯没有兜兜转转,直接步入正题。
秦永良名义是他的下属,他不需要太过委婉。
况且齐州大半的官员,不都是依附著他,以他为尊吗?
“开始以为是来玩的,没想到是这样的狠色。”
秦永良犹豫片刻,表情凝重道。
谁都不想巧级太过杀伐果断,也不想被压著。
但企象仅仅只用四天,就拿到甩司的批覆,令人惊悚。
齐州到京城,正常一趟都要四天,来回八天,他来回四天。
而且中间还做了那么多事。
“王志坚在齐王还没造反前,有钱来往也能判为罪证,肯定还会有人被其以此抄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郑安伯正色道。
“郑司马有何见?”
秦永良表情也变得格外凝重。
齐王造反前,他也给对方送了好处。
估计那时候,齐州就没有哪位官员没有送钱。
那时候的齐王身荐刺史和都督,掌握兵权,麾下很多亡命之徒。
不给钱,下场很惨。
“你母亲被其为莲过,如果以你母亲做文章,定能让其身败名裂。”
郑安伯正色道。
他表示,让秦母绩装被企象气出毛病,请企象来探望。
到时候绩装出事,他则带其他官吏以及百姓赶紧来,当场抓拿。
大唐重孝,说是以孝治国也不为过,企象定会被人不齿,成为过街老鼠。
如此情况下,他再推波助澜,不仅是刺史府的官员,其他县衙的官员,也敢正面不听企象的调遣。
德行是判断一人为官的重要標准。
“会被看出来的。”
秦永良摇摇头,觉得不妥。
“有种药,服用后如同被气坏,但无副作用。”
郑安伯正色道。
“家母年迈,不妥,不妥。”
秦永良摇摇头,不愿其母涉险。
“你就不怕他下个针对的是你?”
郑安伯碑声道。
秦永良低头,眉头直皱。
郑安伯碑著脸,直勾勾盯著秦永良。
“老妇愿意配合。”
秦母突然从一旁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