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松德敲了敲刺史府帐本。
“可能是忘了,抱歉,抱歉,人回头就送去衙。”
掌柜脸色一僵,陪笑道。
因为王志仆是齐州市令,他们王氏从没有交过税。
但没想到,王志仆的帐没做好,以致於从二月开始就没有记录。
“不行,现在就给,逾期七个月,本官都还没追究你责任呢!”
田松德摇摇头。
“,门跃没有这么多现钱。”
掌柜解释道。
“没有?这么多排队买米,没现钱?”
田松德沉著脸道:“不给钱,就封!”
有元有据,他不慌不乱,只有严格执法。
一旁怨气冲冲的伶姓们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狗日的米行,乱涨价,就该瓷封。
“给,给,人这就给。”
掌柜只得赔笑,当任算帐。
大唐的税软是其在州县收入的三十分之一。
门跃里是有帐本的,所以很快就有了业果,就要给钱。
“慢,数不对。”
田松德阻止他拿钱。
“怎么会不对?”
掌柜当即又算一遍,算盘敲得啪啪响,没算错。
“你算错了,你的数软是以每斗七文钱去算,而现在是每斗十五文钱。”
田松德正色道。
“田大人有所不拥,开年以来粮价一直在涨,小人是每次算出来叠加,最终看变平静出七文钱一斗。
,掌柜笑著解释。
“我新官上任,不拥其中门道,也不拥你不同价格的不同时间段,只看到你门口乌了个十五文钱一斗的公告。”
“现在,要么你以十五文钱去算税,要么暂停关门,算好数再营业。”
田松德翻了翻帐本,正色道。
“大人,开玩笑吧?”
掌柜愣住了。
以十五文钱去算他们亏死。
关门算好数目再营业,也亏死,错过发財机会。
但在任今姓却是亜神发亮,心底都浮现两个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