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寒手撑在柜子上，没有拒绝褚离脱下她的鞋，顾霖寒的脚比手更白，看不到任何皮屑瑕疵，下一秒，钻进了拖鞋里。
褚离自己给自己换上脱鞋。
顾霖寒定的是这家酒店规格最高的豪华套房，有两个独立功能的房间。
“你把我带这来，我明天穿什么啊？”褚离黏黏糊糊的抱住顾霖寒的腰，笑着看着她，眼里心里没有一丝没衣服穿的担忧。
顾霖寒脸上有了几分不好意思：“我从家里拿了两套你的衣服。”
她又补充解释说：住一起是为了一起吃早饭。”
“内衣你也拿了？”褚离没有丝毫害羞的追问，顾霖寒有些不自然地点了下头，转身的很刻意，牵着她往客卧去。
“你住这儿。”
衣柜里已经挂好了她的衣服，是特意搭配过的，还有一套睡衣，抽屉里也放了内衣，鞋袜，旁边鞋柜里摆了两双鞋，很周到。
褚离坐在化妆桌前卸妆，顾霖寒就坐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做别的事，眼神温柔的有种眷恋的神情，但她不能分清是容貌带来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唯一确定的是顾霖寒真的很想她。
只是她没有顾霖寒自由，她是打工阶层，顾霖寒是资本，她不能想去找顾霖寒就去找她。
她回头看着顾霖寒，期待的问：“我睡着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帮我卸妆的啊？”
顾霖寒朝她走过来，去浴室洗手，过了一会倚在梳妆台前，什么也没说，拿起卸妆水倒在卸妆巾上，很认真的给她擦脸，眼神专注的好像很深情，褚离陷在她的眼神里无法自拔，堂而皇之的盯着她发呆。
褚离手搭在顾霖寒腿上，下巴被她抬起，顾霖寒视线落在褚离的嘴唇上，口红还没有卸，她打湿卸妆巾覆盖上去，手下柔软的触感记忆在瞬间迸发。
褚离看着顾霖寒的动作眼神，福如心至：“那天，不知道算不算初吻。”
顾霖寒手顿了下，继续若无其事擦拭：“不算，碰到而已。”
“怎样才算吻？我有点好奇，没人教我。”
顾霖寒故意用力，褚离吃痛到表情都皱起来了。
“去洗脸。”
褚离委屈的瞪着她：“不说就不说嘛。”
褚离进了浴室关上门，门外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往里的淋浴处有格挡，外面看不见。
顾霖寒拿纸巾擦手，浴室水流哗啦啦的像冲击在人心上，砸的心跳一震又一震的狂跳，她看了眼门，走出了房间。
褚离昨天洗过头，本来今天不打算洗的，但顾霖寒在的话她改主意了，因为顾霖寒喜欢摸她的头发。
在另一边，顾霖寒从浴室出来，接到纪芙电话。
“顾总，大事不好了，网上爆出褚离出柜的新闻，我想找她商量，但褚离不在房间，您知道她在哪吗？”
“来2504。”
网络上有人用声纹鉴定技术对比一个不露脸主播发布的原唱歌曲和褚离的声线完美重合，证明两人是同一人，有人自称粉丝，发出该博主曾注销的微博截图，正是褚离倾诉心事的言论，时间也标注出来，至此总结出褚离喜欢女生，事件几乎板上钉钉，必须回应。
还有一部分人在联系褚离的台球后采，猜测女生就是这个人。
顾霖寒看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换了套家居服，收到纪芙的电话，出去打开房门让她进来。
纪芙往里扫了眼：“褚离呢？”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