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褚离，你知道你有多为难我吗？”
顾霖寒眼神很烫很烫，在极力隐忍，褚离立马懂了，想想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太好，既要让顾霖寒在床上吻她，没准备好进一步自己还要摸她，让别人只能忍着，她心里愧疚又紧张：“我不动了。”
顾霖寒继续亲吻，手滑到她掌心，与她十指相扣，最大程度的贴合靠近，好像确实有用。
她们断断续续的吻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褚离喊疼，眼睛水旺旺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又多了一份娇媚。
“疼，嘴巴疼。”
顾霖寒暗自难受，又觉得褚离可爱，笑里多了些无奈，把她抱进怀里来抚慰自己的渴望。
过了一会，褚离小幅度的动了下腿，小声说：“我……想换内裤。”
顾霖寒下意识看了过去，褚离害羞的把脸埋进顾霖寒怀里，动作害羞，语言上却很大胆。
“你没有吗？”
顾霖寒拍了拍她：“我去给你拿，你先去。”
褚离惊喜到失语，顾霖寒话的意思不就是她也要去，那就是她也有生理反应，顾霖寒一直是高不可攀的，她心里多了一丝不真实的恍惚感，她们的关系真的不一样了。
她拿着顾霖寒给她的干净衣服，身上也出了点汗，她在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一推开门，就碰到顾霖寒的眼神，那她是一直看着这边，想她吧。
“洗澡了？”顾霖寒懒洋洋的靠在床头，语气温柔，褚离觉得她现在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只想钻进她怀里被她抱着，她那样想也那样做了，跑过去跳到床上，顺着她的腿爬在她身上抱住她。
“嗯，那里有点不舒服，又出了汗。”
顾霖寒亲了下她脸颊才下床。
顾霖寒也进去冲了个澡，回到房间，褚离已经盖上了被子，垫着枕头靠在床头玩手机，看到她出来瞬间笑了出来，等着她过去。
她掀开被子，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头的壁灯。褚离关掉手机撤掉枕头躺了下去，等她睡下挨着她侧躺着。
“不玩手机了？”
“我更喜欢和你说话。”
“在玩什么？”褚离想聊天，顾霖寒就提起话题。
“上网看看我的消息，看看私信，感觉好神奇，我也会治愈别人，还有人对我只需要远远看着就满足的喜欢。”
“我是哪种？”顾霖寒不太高兴。
褚离笑：“你在吃醋啊。”
顾霖寒不说话，褚离马上说好听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我对你是想不断靠近的喜欢，要是别人都没有过的近距离。”
顾霖寒抬起手臂，捧起褚离后脑，手臂放在她颈下搂过她的肩，褚离配合的侧躺往顾霖寒身上靠过去，两人调整了一个彼此舒适的位置，褚离头贴在顾霖寒肩上，手搭在她身上抱着她，和她依偎在一起。
“我们的距离你和别人有过吗？”
“没有。”
“我也没有。”褚离很开心，“你之前还说睡觉时不喜欢旁边有人。”
顾霖寒笑里难得有些局促：“我也在适应。”
“那你要是失眠怎么办？我是不是不能和你一起睡了？”
“怎么不觉得你会失眠？”
“我失眠也是兴奋的睡不着。”
顾霖寒拍了拍褚离的肩：“睡吧，别想了。”
“我睡觉很乖的，你不会嫌弃我吧？两个人要是睡不到一起，是个问题吧？”褚离过于在意反而有些不安了，顾霖寒翻身抱紧她，给予她安慰。
“不会，不是问题，安心睡觉。”
“姐姐，晚安。”
“晚安。”
褚离安静了一会，有点兴奋忍不住又说起话，聊自己国外的经历，问顾霖寒的经历，顾霖寒一一回应，消弭她们彼此错过的六年的时间差，聊感情事无巨细，了解彼此遗漏过的对方心理，在沟通中两颗心更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