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栖手抓紧了点,修剪整齐的短指甲掐着应正初的手,缓了一下才说:“……这样不够。”
“药效过不去。”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说:“我好难受,哥……帮帮我,哥。”
应正初确实分辨不出来他此刻有没有完全清醒,但应栖软着嗓子求他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在公司里说一不二、作风冷漠一板一眼的总裁蹲下身,此时近乎跪在少年的面前,一只手抓着他的大。腿,手臂青筋突起,一把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头被双月退。夹。着,小应栖近在咫尺,旋即就被晗了进去。
应正初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不仅是从未用过嘴,就连用手,他的经验都少的可怜,但是眼前的是自己弟弟……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自己为应栖做这种事,并认为这是顺理成章,且是一个哥哥应该做的。
——帮弟弟解决困难,让弟弟毫无心防地信赖自己。
应栖意识仍旧模糊,蒸腾的热气把他的脑子烧得像一团浆糊,他只是想要舒服一点、凉快一点,努力让自己的目的得逞。
白皙中透着薄粉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攥着应正初的头发,按着他的头,让他按照自己舒服的频率动。
应正初竟然也没反抗,接受了弟弟对自己的支配,也愿意接受弟弟的一切。
*
应正初喉结滚动,咽了下去。他看着应栖胸口起伏着呼吸,视线从两点暴露的红色上一扫而过,刻意地没有停留。
他没管自己被扯得发疼的头皮,也没在意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从头到尾都和那个一丝不苟的应总判若两人。
他只是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应栖身上的痕迹,担心自己把他弄脏了。
应栖身上绯红褪去了大半,逐渐恢复了白皙正常的肤色。
大概是药效解了。
应正初想着,要不要再让家庭医生上门来看看,还没做好决定,就听见惊讶的一声——
“哥!!”
应正初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一股大力往后猛地一推。
应栖推开他后瞪大眼睛,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扯过旁边散落的衣服盖住自己的部位。
他浆糊一样的脑子终于清醒了,犹疑又惊恐地问:“哥、你做什么?”
但现状猜也能猜得到。
他盯着应正初看了几秒,没等他做出解释,就克制不住生理反应,扭过头去干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