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这话,上了年纪的人,基本都信。
虽说他平日里脾气不好,还有点古板,但做人做事,公平公正。
在村內威望极高。
“2000蚊啊,发达啦,比得过中环那些穿洋服打领带,坐大楼上工的细仔啦。”
“系啊,薪水好高,就是不知累不累?活难不难?”
“2000蚊,还怕累?食屎啦你。”
“你们別吵,我更担心那个古惑仔做不长,他冇脑子的。”
不少人在座位上交头接耳,討论著,不对,应该是大声密谋。
严博文见此,无语的同时,也在感慨,群眾的智慧。
不出头当面质疑,故意大声討论,让他听到。
既能逼他出来解答,还给留了一丟丟面子。
“诸位阿伯阿婶,俊男靚女,听我讲几句。”
严博文说完,微笑起身,不再多言,直接从身旁的皮包中。
掏出一叠叠,扎成一万的港幣。
隨意的摆在桌子上。
当整整50万港幣,绿绿的钞票,堆在桌子上时。
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只剩下,急促且浓重的呼吸声。
“这些钱是开厂和你们第一月薪水,有了它你们不用担心,我能不能做好做长。”
“哪怕你们只做一个月,2000蚊一样到手。”
“至於你们担心的做久。”
说到这,严博文自信的扫视所有人,又道:
“我能挣到50万,就能再再挣50万,500万。”
“我话讲完,谁想上工,等阵去找范妈报名,先领一个月薪水。”
“现在,开席食饭。”
言罢,他不顾神情极度兴奋,满心惊喜的眾人,端起桌上的酒杯。
衝著陈锦棠正色道:
“陈伯,话不多说,看我表现。”
“好。”陈锦棠同样端起一杯酒,与他碰了碰,“放心做,陈伯挺你。”
“叮。。”不是系统提示音,是两人碰了个杯。
喝掉了杯中酒。
“你在这陪著诸位叔公,我去招呼客人。”
陈锦棠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拿起一瓶酒和酒杯,拉著范母,急步去往其他桌敬酒。
独留严博文,一人面对七个,沟通欲爆棚,端著酒杯,眸光炯炯的七个叔公。
“各位叔公,我敬您们一杯,祝。。。。”
严博文话没说完,直接被一名端著酒,人称祥叔公的老头出言打断。
“后生仔,建厂要拿地,我地多。”
说著,他晃了晃酒杯,乐呵呵看著严博文。
后者怎能不知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