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方婷用力摆手加摇头,极力否认。
“我都是同他们喝酒,找机会下药,等他们喝了之后,神志不清的时候。”
“蒋天生的手下的女人,会来代替我,就是在车上的那个女人,同我长得有些像。”
“等她们完事,我再进去摆拍几张照片。”
为了能让严博文相信,她特意从隨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一个胶囊。
“这是蒋天生给我的。”
严博文拿过胶囊,不怀好意的看向她,“来,你吃一个我看看效果。”
“不要,求你不要。”
“哈哈哈。”严博文看著她宛如鵪鶉一样的方婷,放肆大笑。
“开车,去西贡。”
“我。。我。。。开不了了。”方婷伸出抖动异常严重的手。
“能帮我买一些酒吗,最好是高度数的。”
“啊?”严博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这回倒是没用力。
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你这是什么病?”
“我。。我能不说吗?”方婷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道。
“你觉得呢?信不信我推你下海啊。”
“焦虑。。。恐惧症,还有酒精依赖。”
方婷讲完,严博文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吧,但好歹是个病美人。
“先忍著。”
严博文推开车门,走到驾驶位快速拉开车门,稳稳一个公主抱將其抱起。
之后又把她抱进副驾,这才回到主驾驶位。
一脚油门驶向西贡。
去往西贡,车程比较远,严博文故意不给她买酒。
就是看看她是否装病在骗自己。
如果没骗一切好说,骗的话,真送她一张机票。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能挺到西贡。
严博文说完,掛断了电话。
摸著方婷大腿的手,缓缓用力。
“啊,疼!”方婷发出的声音有点古怪,一点也不像很疼的语调。
“你还挺享受,来,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严博文嗤笑道,大手猛然发力。
这回她是真疼了,声音终於正常了。
额头顿时涌起一层细密的冷汗,不过该说不说她的忍耐力是真强。
剧痛之下,还能把车停到路边。
“严先生,你要干。。。。”方婷看著严博文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
嚇的不知该点什么,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跟被乌鸦抓住时一毛一样。
“我要干什么,你猜啊。”
严博文再次加重了力道,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