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这种小孩到底有什么用!?”父亲一巴掌甩在林牧脸上。
回家后,父亲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大发雷霆。
“在剑术发表会的时候,不是才说为我感到骄傲吗?难道是骗人的?唉!我怎么这么天真,那就是大人的场面话。”林牧心想。父亲只是想要利用自己而已吗?真相真是烂到让人发笑。
哈哈。
开始了,又开始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母亲在一旁劝阻。
“闭嘴!完了……全完了,我们家的一切都完了!”父亲大吼。
“工作!给我去工作!”林牧终於忍无可忍向父亲低吼。
“你……你说什么?”父亲说。
“满口把自己说得多厉害,结果不管到哪里都惹人嫌。每个工作做不到几个月就吃不了苦走人。说自己有多么高尚,结果就连养家这最基本的能耐都没有!我才想问你,这个家要你这种父亲有什么用!?给我心甘情愿地低头赚钱!”
“你也跟那些充满铜臭味的人一样,眼中只有钱,一点骨气都没有!难怪你会被分配到最低阶级,你根本就是畜牲!”父亲怒言。
见儿子和父亲大吵起来,母亲无能为力,根本劝阻不了。
“我是畜牲的话,比我更没用的你,就只是畜牲拉出来的屎。”林牧冷笑说。
“给我住口!”父亲一巴掌准备往林牧的脸颊挥去,哪料林牧竟然一手握住父亲的手臂。
“你……给我放开!你要忤逆长辈吗!?”父亲嘶喊。
“去你妈的长辈!”林牧一拳往父亲的脑门揍去,父亲被打倒在地。
林牧说:“没有带来幸福的本事,就不要擅自把我生下来。”
父亲使尽全力把林牧推开,往后逃跑,竟然从书柜內侧掏出一把短枪。
父亲快速上膛,不由分说,一枚子弹射穿了林牧的手腕!
“啊……啊!你……真的要杀我!?”这一剎那,林牧知道这不是用纱布隨便包裹就能痊癒的伤。
只见第二发子弹就要直扑林牧的脑门,林牧强迫自己忘记左手的疼痛,躲到衣柜后。
当父亲衝到衣柜后时,林牧已经不见的行踪。父亲吆喝著:“死兔崽子躲到哪里了!?”
“你疯了吗!?居然对著自己的儿子开枪!”母亲连忙抓住父亲哭道。
“滚开!我早就对於妳当初没有將他墮胎的事情不满很久了,如果他没出生,我也不会活得这么累,一了百了吧!”父亲一把推开母亲吼著。
林牧偷偷绕到院子里,隨手拿了地上的扫把与水桶,並躲在大门后面。准备在父亲夺门而出寻找儿子时,从后面偷袭他,將他撂倒。
父亲果真开门了,林牧迅速从父亲背后“唰”地一声打伤父亲的脚踝。父亲看到背后突然出现的林牧,紧张地连忙回头开枪,没想到脚一滑,竟然摔了下去。
“砰!”
子弹从父亲的下顎笔直穿过脑袋射出!
“啊!”母亲看到这血腥的画面,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