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周儒有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江城的警察总局很快就到。
风眠把车停在路边，周儒和商洁分别推开车门下去。
刚早上，路上陆陆续续开始有了行人。
几辆警车从远处呼啸而来，在警局门口停下，副驾的玻璃降下，孙凡胜从里面探出头。
“你们来得挺快的，”然后往后面努了努嘴，“付冠英和商榆在后面，我们先进去，你们进来等一会儿。”
商洁带着感激的表情点头。
警车停下，付冠英和商榆从车上下来。
后面的车上下来几人分别带着手铐，其中一个人看见周儒的那一刻，露出恶毒的眼神。
周儒回望过去轻描淡写地扯了扯嘴角。
商洁跑到奶奶和弟弟身边，打量两人，除了衣着有点狼狈，两人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商榆走路的时候有点跛。
“你的腿？”
商榆浅笑：“姐，别担心，我没事。”
付冠英和商榆跟着警察走了进去。
一切都安全了。
周儒对商洁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我让风眠买一点进来。你想吃什么？”
这样一说，商洁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了。
周儒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什么都行，我感觉现在能吃下一头牛，饿得要命。”
周儒宠溺地捏了一下商洁的脸颊，转身去了外面，来到风眠地旁边：“帮我去买早餐。”
“买什么？”
周儒想了想：“春饼，锅贴和汤包都买一点，多买几个人的量。”
风眠没有任何迟疑地开着车走了。
周儒转身回了警察局的大厅。
商洁还在凳子上坐着，维持着周儒走的时候的姿势。
风眠很快回来，手中拎着好几包东西。
孙凡胜拿着两盒泡面从办公室内出来，看见风眠手中的东西，笑呵呵：“你们的早饭比我们的丰盛。”
风眠送了一份过去：“孙局，我买得多，你吃点。”
孙凡胜看向商洁和周儒：“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