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沾满鲜血,是不可能贏的,”卢英抬起头,眼神丝毫不惧,“毕竟所有战爭都得见血才能获胜。”
“如果想爬到更高的位置,脚下就该血流成河才对,”卢英如是说道:“这是我进入军校时就做好的觉悟,毕竟这里是男人的世界,我不得不让双手染上鲜血。”
看著卢英毫不在意的模样,李宰锡面露威胁之色,“这可不是像那对夫妇一样,死掉也不会引起声响的军检察官,这是李武哲。”
“你如果想不出办法,就自己接受撤职处分,到后方部队待著。”
卢英轻笑了一声,“参谋您还真是。。。”
懦弱。
她抬眼看向李宰锡,“既然参谋您不愿意对李武哲军检察官下手,那就对im防御的车会长下手如何?”
“作为生產手榴弹的im防御,受训时手榴弹出现的问题,倒不如直接推到他们的身上。”
“车浩哲会长?”李宰锡摸著下巴思索起来,“他。。。”
李宰锡终究还是更加传统,“他有没有跟我们合作的可能?”
卢英嗤笑出声,“车浩哲对我们和im高管的合作早就有所察觉,之前也一直和死掉的都军检察官有所联繫。”
“可都军检察官已经死了,车浩哲毕竟也是一个生意人,”李宰锡觉得自己的想法並无错误。
卢英不著痕跡地用轻蔑眼神瞥了他一眼,“那参谋您就。。试一试。”
她才不会完全按照李宰锡的命令行事。
按这个蠢货的命令行事,这些年下来两人怕是已经被查了个底朝天了。
。。。。。。。。。。
两日后,李武哲接到了一通来自金文九的电话。
“新政党的张弼佑议员同意了。”
在当初刚结束那三个案子时,李武哲就和金文九见了一面,除了重新商谈办事的价格和分成,再有就是张弼佑议员儿子的事情。
一个议员的儿子从军入伍,本来应该给父亲脸上添光的事情。
可做了逃兵,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要你能把张光希的事情解决就行,”金文九转达道:“不管你怎么处理张光希都行,就算把他的腿打断都行,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波及到张弼佑议员。”
这个不管怎么处理都行说得很好听,可李武哲当然不会信以为真,因为最重要的其实是后半句话。
不波及到张弼佑议员,那这件事就必须要压下来,就不可能真的把张光希定罪关进监狱,不然怎么都会波及到张弼佑这个国会议员。
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李武哲皱起眉毛,从脑海中认识的人中搜寻了一圈。
从身边两个搜查官到法务参谋,乃至师团长洪武燮他都想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