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拂雪将阮寄水拉了起来,让阮寄水坐在他的腿上。
阮寄水的头微微扬起,修长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在连拂雪的反复鞭挞之下,终于呜咽地抱住了连拂雪的脖颈,轻轻地啜泣。
连拂雪偏头吻住了他,将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着拍他的肩膀,哄道:
“就没见过你这么爱哭的。”
阮寄水轻轻吸着鼻子,脸颊贴着连拂雪的脖颈,小声道:
“明明是我带你来的,你为什么要一直注意别人,和别人说话。”
连拂雪愣了愣:
“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啊,我当然要和他们好好相处。”
“那你也不能忽略我。”阮寄水喝醉了,像是个小朋友一样使小性子:
“他们是我的朋友,但是我是你的。。。。。。。”
他顿了顿,似乎是卡住了,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
连拂雪看着他通红的脖颈,轻轻动了动腰,阮寄水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随即用力咬住了下唇。
“我是你的什么。”连拂雪说:
“宝贝,说话。”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阮寄水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道。
连拂雪轻轻笑了一声,又在阮寄水耳边说了几句话。
阮寄水耳根都红透了,但依旧牢牢攀着连拂雪,不肯松手。
半小时后,连拂雪擦干净后座上的狼藉,随即降下车窗通风。
阮寄水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正趴在他的胸膛上,长发散乱。
连拂雪抱着他哄了一会儿,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很敏感地朝某一处看过去,却只看到了一个闪过的人影。
连拂雪微微皱了皱眉,随即伸出手,挡住阮寄水gao潮后的脸颊,升上了车窗。
他叫了代驾,抱着睡着的阮寄水,回了自己家。
半夜的时候,连拂雪被被窝里的阮寄水给热醒了。
阮寄水应该是在车上被折腾的够呛,连拂雪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有点烫。
好像有点发烧了。
“。。。。。。。。”连拂雪下了床,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点消炎药,烧开水,等水放的温凉以后,才端到阮寄水的面前,将他推醒。
“宝贝儿,醒醒。”连拂雪碰了碰阮寄水,等阮寄水睁开眼睛,才俯身道:
“你发烧了,起来吃点药。”
阮寄水烧的全身疼,迷迷糊糊间,被连拂雪扶了起来。
服下药后,阮寄水浑浑噩噩地睡了回去。
连拂雪今天本来想去公司的,但看着阮寄水这个样子,又有些放心不下。
他硬是守在床边,等着天亮了,阮寄水的烧也退了一点,才煮了粥,喂他喝了一点:
“我今天得去医院看看我爸。”
“。。。。。。。。”阮寄水喝粥的动作一顿,随即抬起眼皮,看向连拂雪,轻轻点了点头,道:
“好。”
他说:“我在家等你回来。”
连拂雪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随即凑过去,奖励般,想要亲一亲阮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