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夏彤:“这个办法也可以。”
赖秋芷:“建议从现在开始学会表演,所以夏夏现在给我们哭一个。”
丁安夏:“……滚。”
“其实……”李娅妮又说,“等你觉得无论他哭他卖可怜都没什么情绪起伏也不想原谅对方时,应该也能分手成功吧。”
这话说完,所有人的视线又看向丁安夏。
好像在说就是因为她优柔寡断才让感情的事一拖再拖。
丁安夏:“……我很多时候都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吧……”
话还没说完,赖秋芷冷嘲热讽道:“一句话不要讲“虽然但是”这样的转折词,那昭示着你前面的话说的都是屁话。”
丁安夏手放在嘴边,做拉链状。
室友们现在的口才可好了,不敢惹,不敢惹。
。
后续感情使用拖字诀的后果就是麦凯斯害得丁安夏没能出席药膳堂的开业剪彩仪式。
当时麦凯斯的室友来找丁安夏,说他病的很严重,想让她去救治一下他。
丁安夏想都没想就去了。
好家伙,确实病得很严重。
就是感冒头疼而已。
完全可以去医务室。
丁安夏说的也是:“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我手头没有药。”
是的,非常该死的是她在见到人后才想起自己手头没有药,眼巴巴的赶了过来。
丁安夏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她这多余的善心留给普通老百姓享受更多折扣,那该有多好。
然后她又想起今天的开业仪式,事业心突然暴涨说:“要不你让你室友背你去吧?我小胳膊小腿也带不动你,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哎,她又又意识到麦凯斯明明可以找室友帮忙,却偏偏找她,多么离谱,荒谬。
所以这应该又是死金毛的诡计。
丁安夏打算走了,想试着去赶着和大家拍个照,好歹留下点记忆嘛。
但是麦凯斯抱住了她,展露出病人脆弱的姿态。
“求求你别走。”
因为发烧导致唇色更红,皮肤更烫,两颊生晕活色生香,舍友看了都要咽口水。丁安夏下意识帮他挡了一下。
在看那卷翘的睫毛,此刻正挂着一滴眼泪,轻轻眨眼,泪水从眼睛滑落,路过鼻梁一路向下,落在了丁安夏掌心。
麦凯斯不止在示弱,他还在色诱。
在和丁安夏相对而坐时,他还不忘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摆了摆,示意舍友出去。
“夏夏,在中国你是我最爱的人,不要离开我。”
说着将头靠在丁安夏的肩上。
丁安夏淡淡:“你又不是没妈,爱她也不亏待你。”
她记得当初和满卿说过麦凯斯是为了她来中国的这种话,当时是为了让母子俩能摒弃前嫌,和好如初,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隔年暑假那两个人就变得陌生非常,几乎从不过问起对方,哪怕他们在同一屋檐下。
什么都不知道的丁安夏总觉得很打脸,生活的戏剧性让她再也不敢随便介入别人家的家庭伦理。
麦凯斯的唇慢慢移了过来,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丁安夏脸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