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程方明的纸人动了。
有人惊叫了一声：“纸人怎么会动啊。”
啪嗒一下，纸人被人从内往外的捅破了，撕开的痕迹中，可以看到程方明那张苍白发冷的脸，像是在水中泡了多日。
另一边的二丫头也发出嗯嗯呃啊啊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程家人震惊了：“真的醒了？”
“上香回魂，有这么灵验？”
“没死，真的没死，苏桐的办法真有用。”
“怎么可能，肯定是我们程家的先祖保佑。”
“就是啊，苏桐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误打误撞而已。”
程瑞震惊的表情后退几步，背撞到了桌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失魂落魄的他脱口而出：“他们怎么会醒过来，他们不是应该……”
被献祭了吗！
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程瑞反应过自己说错了话，停了下来。
苏桐莞尔一笑：“你想要说的是，明明你的计划成功了，为什么他们能苏醒吧。”
程瑞眼神闪缩：“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桐咧嘴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不顾程瑞的否认。
“你给程茉莉的两根香还在她房间里放着，今天点的香用的是我带来的。”
程瑞眼神闪烁，压制着想要喷火的怒意。
怪不得香点燃了之后程方明和二丫头居然醒了，原来香被换了。
要是用了他找到的香，程方明和二丫头只有死路一条。
程瑞的深吸一口气，敛去了眼神中的暗芒。
“什么香？我拿的就是普通的香，刚刚都用掉了。”
反正也没有证据证明他的香有问题。
程茉莉拿出手机说道：“小叔，虽然我们手机没有网络和信号，不过手机还有电，昨天你拿香给我的所有视频画面，全部拍了进去。”
程茉莉重新将香拿了过来，苏桐将那根香折断。
可以看到这香上面一节是正常的，但是到了下部分却是猩红的发黑的颜色，飘着一股遮掩不住的死老鼠臭味。
这分明是昨天用的私人香，只不过经过了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