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想到了牧师和她的叮嘱,苏桐有可能是主人的师父。
苏桐怎么配?
牧师既然说的是【有可能】,那她就来拔出这个【可能】。
主人是至高无上,是冷血无情的,不应该被俗人俗事牵扯。
给她等着!她不会放过苏桐的!
地面上的影子如同阴曹地府中爬出来的恶鬼,扭曲阴暗,凝成了实质性的恨意。
关于苏桐成为阮糖输血包的事情在帖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几天之后……
青鱼村是农村,六点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
村里的人没有什么业余活动,早早就已经睡下的作息。
一栋经过了装修,明显看起来比其他屋子更高档的房子里传来阵阵惊叫声。
“乖女儿,来吃药吧。”
一声尖叫伴随着打碎碗筷的声响。
“啊!吃吃吃,我不吃。”
叹息声中还有着急心疼:“你不吃怎么会好呢。”
尖锐的声音随着烦躁的情绪怒吼而出:“根本没用,吃药、敷药膏、打点滴,什么都试过了。”
“医生说了,你要放松心情。”
**的人把贴在脸上的纱布一把扯掉了。
“怎么放松啊,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啊!”
原本脸上只有三道猫爪的血痕,并不深,应该很快就愈合。
但是伤口不断地发炎、红肿、溃烂。
现在已经延展到了半边脸全烂了,什么中药、西药、土方法,没有一点作用。
每次看到这张脸,她就会想到被她用开水烫毁了脸的那头黑猫……
**面目狰狞的女人正是前几日被毁了容貌的苏雅。
苏雅不停地咒骂:“我的不幸都是苏桐造成的,凭什么她可以成为阮家真千金,凭什么她可以成为傅少未婚妻,贱人,贱人!”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这个时间点有谁会来啊。
朱珍花闪过了一瞬间的疑惑下楼开门。
月色皎洁,裙子纯白,生出了阵阵阴冷之感。
偏僻的乡下,门外站着孤零零的阮糖。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就连车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