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解气，江舒晚才松口。
顾夜城拇指被咬出一道血印子，看着那双恶狠狠的眼睛。
“就这么恨我？”
江舒晚不说话，胸口剧烈起伏。
“顾夜城，你帮过我一次，但我也救过你一命，我们早就扯清了。”
“别逼我讨厌你。”
她不是小姐，不希望被这样粗鲁对待。
就在五分钟前，他才被他的白月光求帮忙，现在却又来兴师问罪她和季池什么关系。
她累了，不想再装。
或许之前的乖巧和讨好，让他真的信以为真，她就是这个性子。
重活一世，感情游戏，她不想玩，也懒得玩。
江舒晚缓缓抬起头。
“顾夜城，我们离婚吧！”
覆在她肩膀上的手，一点点收紧。
顾夜城愣在原地。
“江舒晚，你就这么急着想离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季池我们的关系。”
“好啊！你告诉所有人吧。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会在乎这些？
顾夜城，我知道沈菁回来，你在抽风，不过不用把气撒我身上，我很识相的，会主动给你们让地。”
顾夜城要被气炸肺了。
这他妈跟沈菁有什么关系？
“我跟沈菁没关系。”
江舒晚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
“放开我，我不是你笼里的金丝雀。”
看着她的背影，顾夜城从未如此抓狂，这个女人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江舒晚先去洗手间洗了个脸，看着镜子中那双红彤彤的眼睛。
她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
“委屈什么？这个世界上最该远离的就是狗男人。
离婚怕什么？这场婚姻本来就是一场相互利用。”
调整好心情，她重新回到包间。
全然没发现，洗手间一侧黑影里。
姚芊芊正恶狠狠地看着她。
江舒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就是个人人能上的贱货。
“看见那个女人了吗？待会儿，知道该怎么办吧？”
姚芊芊身旁站着的猥琐男人，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