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云其实更倾向于前者，因为他知道，楚羽的灵根已经受损了，能使用和感知到的灵气很少，不具备分辨它们的条件。
那样的损伤，除非是找到了适合的灵丹妙药，不然很难修复，或许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楚羽之前在宗门里时，在召唤上就没有天赋，平平无奇，又怎么可能会在重伤之后，突然能分辨出这些？
之前倒是听说过楚羽还未到十岁就迈入炼气期，宗门里还曾对他有过期待，可在宗门里待了那么多年，楚羽一直都毫无长进，就没人再抱有期待了。
李游云一度认为，那些话不过是楚家为了长自家人的威风，故意夸大其词，编造出来的。
这世上总有些看不清现世，见自家儿子能召出一点小风小火，就觉得对方能飞升成仙了。
李游云心中疑虑颇多，但也不能明说，只能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召灵图纸我先带走了，壬鸣说你做完了事，就去找他。”
褚清钰：“是。”
李午是李游云的堂哥，他和李游云数落这些，就是想听李游云说教楚羽的，可惜他的期待落了空，只能看着李游云远去的背影哼气，“楚羽你别得意！”
褚清钰又不是真瞎，留意到了李游云方才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好像并不像他所说的“不是什么大事”。
“你也少得意。”褚清钰在李午要离开时，低声笑道：“想拿李游云做刀子使，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说为何同是一家人，同出一家门，人家进了云桓宗就是内门弟子，而你只能做个外门，还得叫堂弟一声师兄呢？”
“你！”
褚清钰：“怎么？想打我？我这瞎子可反抗不了，也只能就地一躺了。”
李午：“……”
还没等他反驳，就有人过来唤他去帮忙，李午只能先放话：“你给我等着，等回了宗门，有你好看！”
褚清钰：“行，我等着。”
等着看你和男主互掐。
若是要在云桓宗里，挑选出男主前期的打脸最多的人，李午是首当其冲。
他称第一，没人敢做第二。
他是和楚羽的人设完全相反的炮灰，楚羽负责当狗腿，李午负责孜孜不倦的去挑衅男主和男主身边的人。
现在男主不在，于是李午就盯上了他。
褚清钰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日后李午不再的主动凑到男主面前，男主还能不能照着原剧情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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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召灵比试结束之后，壬鸣如约将那三斤铉黄给了褚清钰。
褚清钰问起了壬鸣是不是故意将部分消息透露出去的事，壬鸣颇为得意的笑，“这叫战术。”
褚清钰：“这叫奸商。你是捞钱捞上瘾了吗？”
壬鸣：“话也不能这么说，那些消息也不是我透露出去的，我只是没有阻止而已。”
褚清钰：“……”原剧情里的壬鸣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