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肃时抬起头，他抬起手捏住姜舒玉的脸，不过力度很轻：“你不是害怕姜呈会针对你，怎么今天这么大胆？”
“因为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姜舒玉仰起头看过去，他脸上的肉被捏的鼓起来了一些：“逃离姜家……”
“也远离你。”
他话音刚落闻肃时就冷了脸，alpha咬了咬牙：“当初是你要和我绝交的，不是我。”
“所以请闻总离我远一点，这很冒犯。”
姜舒玉想要拿回自己的眼镜，但直接就被闻肃时握住了手腕，他呼吸一颤，咬了下唇后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闻肃时看着姜舒玉的眼睛，他神情很复杂：“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
姜舒玉也不挣扎了，他的手腕处传来闻肃时的体温，就像是连绵潮湿的泥土上投下了第一缕阳光，如此灼热和留恋。
“你报考了哪一所学校？”
闻肃时声音低了不少，仔细听似乎还有些委屈：“能告诉我吗？”
“很远，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次。”
姜舒玉喘息了一声，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试图挣脱掉闻肃时的桎梏，可惜完全没有用。
“这么远啊。”
闻肃时松开捏住姜舒玉脸的手，他指尖轻轻撩起姜舒玉的发丝，露出了那双澄净的眼眸，beta的眼睛太好看，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很难再挪开视线了。
姜舒玉深吸口气：“还有问题吗？”
“昨晚我看见你了，你后来去了哪里？”
闻肃时慢慢收回手，他期待地看着姜舒玉，但随后他就听见姜舒玉说：“昨天我的确去兼职了，后来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家了。”
“姜舒玉，别撒谎。”
闻肃时弯下腰抬起姜舒玉低下的头，beta抬起头的瞬间，眼底无比的平静：“我没有撒谎，难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姜舒玉不等闻肃时回答，他紧接着说：“你与其问我，不如直接去调监控。”
“监控……”闻肃时促笑一身，他长叹口气，低喃道，“要是有监控就好了。”
姜舒玉当然知道那晚监控被删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怕闻肃时知道。
“还有其他事情吗？”姜舒玉这次用力甩开了闻肃时的手，他伸手推开了alpha，对方踉跄了两下，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看过去轻声道，“我真的很忙。”
闻肃时沉默了几秒，他垂下头，身形似乎都萎靡了下去：“最后一个问题，我今天喷的香水真的很难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