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们都挺令我恶心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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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啦[撒花]
姜舒玉被关在阁楼里面了——
他居住了几年的房间在此刻成为了他的牢笼,姜舒玉小心翼翼脱掉上衣,侧身对着镜子观察着自己背后的伤势,交错的伤疤叠在一起,有些血迹直接干涸在他背上,粘稠感让衣服脱下那一刻都会牵扯到皮肤。
“下手真够狠的。”
姜舒玉自嘲般扯了一抹笑,他说完那一句后姜父瞬间暴怒,像是被戳到什么痛楚一般几棍子甩在了他身上,最后还是他反应快躲掉了最重的那一下,不然怕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被佣人带到了阁楼,不给伤药也不给手机,大有一副逼着他磕头认错的趋势,但他是不可能低头的。
“嘶。”
姜舒玉擦了擦身体,把房间里仅有的消炎胶囊打开,小心撒在那些伤口上,他也不清楚有没有用,可眼下只有这个方法了。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小窗户,晚上月光照进来时会格外的亮,姜舒玉侧躺在床上,伤口的疼痛感让他完全无法入睡,beta时不时倒抽口气,因为手机被收了,他根本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还好……”
姜舒玉慢慢翻了个身,他揪着枕头一角,自言自语道:“把工作给辞了,不然真的会扣我的工钱。”
他这些年一直在做兼职,几乎没有停歇过,陆陆续续也攒了几万块了,等回头上了大学,他抽空继续赚钱,日子总会好的,再也不会像这样被动挨打了。
beta叹了口气,还是睡不着,房间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小小的电风扇,这个点吹起来也是热风,他热的心里越来越烦躁,干脆坐起来不睡了。
晚上他也没有吃饭,姜父这次应该和以前一样,不给他吃饭,让他和外界断联,直至他低头服软才行。
姜舒玉坐在床边,他双手撑在身侧,短裤也因为坐姿而往上卷了卷,依稀能窥见大腿内侧留下来的吻痕,他匆匆扫了眼就挪开了目光,反正他也没什么朋友,完全不用担心谁找他,房间里还有面包,够他撑几天的了。
“咚咚——”
他的房间门很薄,可敲起来时的声音却更外沉闷,姜舒玉抬头看过去,眼中满是厌烦:“有什么事情吗?”
“姜舒玉。”
窗户被夏日的风吹动着,小幅度的摇晃也会发出咯吱的声响,树叶像是回应一般发出簌簌的声音,吵的姜舒玉心乱了一拍,他无措地眨了下眼,慢慢站起身走了过去。
他的手碰到了门把手,外面的光线从地面上透了过来,似乎在告诉他外面的确有一个人。
好熟悉的声音,姜舒玉怕是会用很长时间才能忘却。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