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地喊我的名字,眼睛瞪得圆圆的,从我的发现一路看到长筒靴,喉结上下滚动着,完全移不开视线。
这个反应让我刚才的羞耻感突然变成了某种微妙的满足。
“笨蛋……”我红着脸小声说,“不是说好我去你家的吗?”
翔太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把花束递过来:“因、因为是重要的日子!当然要来接你!”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而、而且……你……好漂亮……”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却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接过花束时,我故意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果然看到他浑身一颤。
“走、走吧……”翔太红着脸伸出手臂,我挽上去的瞬间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瞬间绷紧,“我……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推开家门,傍晚的风立刻掀起了旗袍的高开叉边缘,凉意瞬间爬上我裸露的大腿肌肤。
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急忙用手按住裙摆,却发现这动作反而让侧边的开叉裂得更开,露出一大截裹着黑丝袜的大腿。
“唔……”我羞得耳根发烫,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和平时穿校服裙时完全不同——丝绸面料轻若无物,风一吹就贴紧皮肤,开叉处更是毫无安全感可言,连丁字裤的边缘都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路边几个散步的中年男人明显放慢了脚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腿部。
他们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我裸露的黑丝美腿上流连,甚至有人夸张地吹了声口哨。
这种被陌生人直白审视的感觉让我浑身僵硬,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翔太的袖子。
“别看……”我小声哀求,声音细如蚊呐。
翔太立刻反应过来,一个侧步挡在我面前,宽阔的肩膀完全遮住了路人的视线。
“找死吗?”他难得强硬地瞪向那几个男人,手臂保护性地环住我的腰。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我终于松了口气,却又因为这样亲密的姿势而心跳加速。
我们几乎是逃也似地加快了脚步。
黑丝包裹的双腿在高跟鞋的加持下迈得飞快,旗袍开叉处随着步伐不断掀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凉风钻进裙摆,还有路人若有若无的视线,让我整个人都羞耻得快要燃烧起来。
“很快……很快就到了……”翔太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紧张。
他的手始终牢牢护在我的后腰,像一堵墙般隔绝着外界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当我们终于到达他家门口时,我却猛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今天可不是周六,他父母肯定在家!
“等、等一下!”我慌乱地拉住正要开门的翔太,“你爸妈在家啊!我穿成这样……”
话还没说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翔太的妈妈站在门口,目光在我精心打扮的装扮上转了一圈,嘴角立刻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寿星吗?”
我的脸“轰”地烧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按住旗袍开叉处:“阿、阿姨好……”
“快进来吧,”她温柔地拉过我的手,却在触碰到我冰凉的指尖时挑了挑眉,“手这么凉……翔太,你怎么照顾人的?”
翔太红着脸刚要解释,他妈妈突然转头对客厅喊:“老公!看来我们以后周六没得出去玩啦!”
“妈!”翔太急得声音都变调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年多来,每周六他父母“碰巧”外出,根本不是巧合!
想到我们的秘密约会全在长辈们的默许甚至配合下进行,我羞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年轻真好啊,”他爸爸从报纸后露出半张脸,眼神慈祥又带着些许调侃,“生日快乐,玩的开心,结衣。”
翔太已经羞耻到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耳朵红得几乎透明。
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尴尬的不止我一个嘛。
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了些。接过阿姨递来的热茶时,我甚至敢小声调侃:“翔太君,原来你每次都是在“奉命作案”啊?”
“结衣酱!”他哀嚎一声,把脸埋进了手掌里。
客厅里顿时响起善意的笑声。在这一刻,原本对初次体验的紧张感,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大半。
没过多久,翔太的母亲就装作急匆匆的跑上楼,然后拿着手提包从楼上走下来,故意拖长声音说道:“哎呀,你爸突然想起来今天要回乡下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