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摇头,咬住下唇试图压制住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背叛了我——每当他的顶端擦过体内那块软肉时,腰肢就会不自觉地往上挺,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一阵阵发抖。
翔太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突然毫无预兆地扬起手——
“啪!”
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我裸露的臀瓣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啊嗯~!你、你干什么!”我惊叫出声,又羞又恼地瞪他,却见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果然……”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刚才拍打的部位,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与酥麻,“结衣酱的身体……超级敏感啊……”
这是肯定的,在这长达一年的调教里面,不仅每次周末对他来说是种特训,对我而言,每一次回去之后,也会面红耳赤的自慰到高潮两三次,而后半程会主动进行69之后,对我来说,身体更是被玩弄的更加彻底了,导致的结果就是,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的身体,早就敏感的要命了。
说话间他的腰胯又是一记深顶,这下我终于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克制与矜持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甜腻的呻吟像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出:
“嗯啊~翔太……那里……太深了……啊~”
而随着叫声的放纵,身体似乎也更加敏感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壮的脉络蹭过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顶端的凹陷处甚至像有生命般在我体内翕张。
湿润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卧室里组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结衣酱的声音……真好听……”翔太俯身吻住我大张的唇,将我的呻吟尽数吞下,“再多叫点……我想听……”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滑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拇指精准地按上了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
三重刺激下,我的视野瞬间模糊一片,指尖在他的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啊~!”
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高潮席卷而来,内壁痉挛般死死绞住他的柱身。
翔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闷哼一声,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
“等等……翔太……太……太快了……呜……”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淹没在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我的双腿早已无力地瘫软,只能任由他以几乎要顶穿子宫的力度凶狠冲刺。
最后的最后,当他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迸发时,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饱胀感让我再一次攀上了高峰。恍惚中听到他在我耳边沙哑的低语:
“生日快乐……我的结衣酱……”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奇怪的酸胀感中醒来的。意识还朦胧着,就感觉下半身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正抵在那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的缠绵,第一次被进入时的疼痛与欢愉,被做到哭着求饶的羞耻画面……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想要从他怀里挪开。
“唔……”刚一动弹,下身就传来一阵明显的酸软感,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更糟的是,这个动作让那根半软的物体从体内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翔太也被这动静惊醒了,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结衣酱?……”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手臂却本能地收紧,把我往怀里带了带。
这一动不要紧,他那根因为晨勃而精神抖擞的肉棒直接戳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我们俩同时僵住了。
“早、早上好……”翔太结结巴巴地说,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他手忙脚乱地想往后撤,却被我压住的被单绊住,差点摔下床去。
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笑——昨晚那个把我折腾到哭的人去哪了?
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笨蛋……别那副样子啦。”我故意戳了戳他滚烫的脸颊,“不是说好要负起责任吗?怎么一觉醒来又变回纯情少年了?”
这句话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翔太的表情瞬间认真起来。他猛地坐直身体,握住我的双手:“结衣,我——”
“噗!”
严肃的宣言刚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他挺立的那根东西随着坐起的动作一晃一晃,实在太过滑稽。我实在绷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他腿上:
“哈哈哈……你这样……好搞笑……”
翔太委屈地瘪着嘴:“结衣酱!我是认真的!”可配合着下身那根精神的家伙,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