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扭过头,舌尖划过他的喉结,“是说……”突然一个深蹲,将他吞得更深,“这样?……”
接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唇瓣微张,主动吐露着曾经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老公的……好大……顶到最里面了……啊……要、要去了……”
这些话像是最强效的催化剂,他闷哼一声,猛地将我按在镜子上,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迸发。
“太快了吧~”我意犹未尽地蹭了蹭他,感受着那根东西还在我体内微微跳动,“人家还没满足呢……”
翔太无奈地掐了掐我的腰:“你这妖精……”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突然露出释然的笑,“反正儿子明天才回来……够我们玩很久了……”
说着,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我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我轻笑着从他怀里滑下来,跪在柔软的防滑垫上。
他的肉棒因为刚才的高潮还未恢复,软软地垂着,但我并不着急,反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轻轻用双手捧起胸前的丰满,将那根半软的肉棒夹在深邃的乳沟中间。
“结衣酱……”他无奈地低头看着我,“你这样……”
我没理会他的抗议,俯身凑近,先是伸出舌尖在顶端轻轻扫过,尝到一丝残留的咸腥味道。
然后嘴唇缓缓包裹住它,温热的口腔一点点将它唤醒。
多年的默契让我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当舌尖在系带处打转时,他的大腿肌肉明显绷紧了,而当我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囊袋,他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嗯……别……”他扶着我的肩膀想要后退,却被我阻止,“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我松开嘴调侃道,同时加快了胸部的挤压频率。
没过多久,那根肉棒就重新变得坚硬如铁,青筋在我的唇间跳动。我正暗自得意,准备更进一步时,却突然感觉到它在口中剧烈抽搐——
“呜!”猝不及防间,一股热流直接冲进喉咙,我下意识地吞咽,却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
而他则一脸歉意地看着自己又一次迅速软下去的兄弟,表情尴尬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舔了舔嘴角,用幽怨的眼神抬头看他:“老公~你是不是……”
“等等!”他突然转身,手忙脚乱地打开浴室柜,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蓝色小药片就着水吞下,“今天一定要让结衣酱满意……”
我忍俊不禁地站起身,搂住他的腰:“笨蛋,我又不介意……”
“但我介意!”他一脸严肃,随即又露出熟悉的坏笑,“再说……”手指不安分地滑进我的股缝,“药效上来后,某人可别求饶……”
我们一路转战房间各处,就像回到了新婚时那般不知餍足。
浴室氤氲的水汽中,他将我按在瓷砖墙上,我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瓷面,胸前却被他滚烫的唇舌点燃;阳台的落地窗前,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我双手撑在玻璃上,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在撞击中模糊成一片光晕;沙发上的缠斗让他差点扭到腰,却仍固执地要我跨坐在他腿上,说这样能吻得更深……
餐桌上的战况尤其激烈——我被他抱起放在还未收拾的餐盘旁,红酒瓶被撞翻也无人理会,奶油浓汤的香气混合着我们情动的汗水,在烛光下发酵成某种情色的味道。
他一边动作一边俯身舔掉我锁骨上沾到的酱汁,笑着说这是最好吃的佐料。
辗转回床上时,他已经射了四次,气喘吁吁地举手投降:“老婆大人……真的……”
我不依不饶地跨坐上去,故意扭动着腰肢:“最后一次~就骑乘位~”
这个姿势从来都是我的杀手锏,掌握主动权的同时,能清晰地看到他为我痴迷的表情。
果然,当我缓缓沉腰坐下时,他仰头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手指深深陷入我丰腴的大腿。
“结、结衣酱……太会动了……”他的声音支离破碎,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上,“明明都……啊!”
我没给他抱怨的机会,双手撑在他胸前,腰肢像水蛇般上下起伏,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么多年夫妻生活积攒的经验,让我比他自己更清楚如何快速点燃他的快感。
“老公~”我用温柔的声音唤他,胸前的浑圆随着动作晃动,“最后一次要全部给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