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属实纳闷。
一说到这里,宁夏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孙雨烟和周牡丹两人一慌急忙走到宁夏跟前,轻轻的替其擦拭眼泪。
“怎么回事?三妹妹和姐姐们说说!别哭别哭,这哭的眼睛都要肿了。”
宁夏又简单的将事情大概跟他们讲解。
两人听见之后,一阵无名之火从心头窜出。
“他们未免欺人太甚!简直都没把咱们当做是个人!”
不仅仅是换着宁夏当牛做马,甚至还让宁夏睡破旧的茅草屋!
“相公奴家也想要跟着你一起去奴家见不得妹妹受欺负!”
“没错!奴家也要一起!”
孙雨烟与周牡丹自告奋勇。
“不行,你们得留下看家……有事儿呢就去找牛三,若实在解决不了就去县府找县令夫人。”
苏鸣语气坚定,两人没办法,只能同意。
“去的时候若他们问你们是谁,你们便说是我的媳妇儿即可。”
二人如小鸡啄米点点头。
苏鸣看了一眼宁夏,瞧见她身上衣服破破旧旧,“你且进去换件新的衣裳。”
好在苏鸣之前买衣裳时,同样都给宁夏买了。
很多收拾完了以后,苏鸣带着宁夏前往着她的娘家。
看着手中满满当当的好礼,算得上是给宁夏涨面子。
一日得时间过去,两人终于都已经快到宁夏的娘家。
没想到走在半路恰好就瞧见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看着此人的模样,苏鸣觉得恶心,毕竟油腻腻的,真是令人反感。
宁夏下意识的往苏鸣身后一躲。
苏鸣瞧见男人的鼻子上的痦子,脑海中迅速的搜索着有关他的记忆。
呵,原来是宁夏的表兄,名字叫宁启年。
啧啧啧……真是枉费这么好的名字。
他的年岁比宁夏稍长一岁。
因为是家中独子的缘故,被家中的人惯坏了。
总是看不顺眼,宁夏时不时就欺负她。
似乎每一次宁夏受到欺负,都是由他主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