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终末之战:跳舞的蚂蚁
所以云泽为她设立了那几条规则，并强化了她对规则的信念感。
只要她从内心相信这些规则的真实性，那么这些规则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庇护她的精神，让她不至于过快地崩溃。
但即使前面说的这些都能够成功，云泽他们也知道，这只是迈出了第一步。
因为这只是进入了旧神的精神世界。
接下来的计划会更加残酷。
云梦会将一个梦境绑定乔渊自己的精神世界。
等她进入旧神的领域后，这个梦境，会借助沈黎明和旧神的契约，在祂的精神世界展开。
在这个梦境中，时空的规则由云梦而定。
“我把这个梦境命名为归墟，云泽会给出关于归墟的规则，这些规则是什么不重要，她们的作用只让你有个信仰的支柱，那让你在循环中坚持下来。”
“只要我相信这些规则会保护我，有了这个信念，就相当于给自己确定了一个可以达到目的的。”
“不错。”
而乔渊最终要做的，就是带着旧神一起，在这个梦境中不断地循环。
也许在这期间，祂会觉得厌烦而杀死乔渊。
但云梦会把乔渊的死亡作为下一个循环开启的锚点。
“就像奇异博士对多玛姆做的那样。”
“对，我们杀不死祂，就只能让祂厌烦，逼祂和我们达成协议。”
“但这个是有风险的。”
“不错，在多次循环中，你的记忆可能会被破坏，会错乱，你可能会不记得自己是谁。”
“没关系，那就赌我和祂谁先受不了。”
于是，循环开始了。
在数不清的循环过后，此时的乔渊，终于听到了祂的低语。
“停下来吧。”
听到祂声音的乔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终于，他们终于成功了。
“看来我终于烦到你了。”乔渊笑得肆意。
“你既已全知全能，也该知道我来此的目的。”
“自然。”声音从太阳传来。
海天相交的那条线上，缓缓驶来一只木舟，海上无风，它也无帆，但它就这么漂到了乔渊身旁。
【木舟绝对不会沉没。】
于是乔渊抬起脚坐到了木舟上。
“那我想提的要求你是答应不能？”他既已知道，乔渊也就不卖关子，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
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位神的回答。
“可以。”神的回答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祂答应得如此干脆，却让乔渊始料不及。
乔渊原以为，自己要和这位神谈判很久才可能让祂松口，却没想到祂答应得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