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將平板递给他，屏幕上正播放著【阳光幼儿园大型合唱现场】和【千人课间操孤勇者】的视频集锦。
“看看这个。”
沈清歌的声音里带著一丝罕见的、近乎顽皮的笑意。
“你的歌，现在是小学生做操的必备曲目了。感觉如何？”
陈墨看著屏幕上那些稚嫩却充满力量的脸庞，听著那奶声奶气却无比认真的嘶吼，冷峻的脸上，终於缓缓绽开一个发自內心的、纯粹的笑容。
那笑容衝散了他眉宇间的疲惫和冷硬，带著一种温暖的光芒。
“比拿十个冠军都开心。”他轻声说，语气真挚。
沈清歌微微一怔，看著陈墨脸上那难得一见的、毫无防备的温暖笑容，清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涟漪。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頷首。
“正式录音室版本，我会让薇姐安排最好的渠道，全球同步发行。”
沈清歌切入正题，语气恢復一贯的清冷干练。
“另外，我工作室想签你。”
此言一出，旁边的李薇和顾老都看了过来。
李薇眼中是期待，顾老则是欣慰。
沈清歌工作室！
那是无数音乐人梦寐以求的殿堂！
资源、平台、自由度都是业內顶尖！
更重要的是，沈清歌本人就是最大的金字招牌和护身符！
陈墨没有立刻回答。
他看著沈清歌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平静地问：“条件？”
“顶级合约分成，创作绝对自主权，工作室所有资源向你倾斜。”
沈清歌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只有一个要求。”
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著陈墨：
“你的下一首歌，我要和你合唱。”
合唱？！
李薇都惊得捂住了嘴！
沈清歌出道至今，从未与任何男歌手正式合唱过！
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陈墨也略感意外。
他看著沈清歌眼中那不容置疑的认真。
他沉默了几秒，脑海中系统面板上，“地球曲库”中无数经典合唱曲目飞速掠过。
“可以。”
陈墨点头，乾脆利落。
“但歌，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