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號称一身疯骨的吕少爷,竟然在唐门里说哭就哭了出来!
全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只剩下吕慈的哀嚎。
“我们知道唐门的规矩!我们都知道!”
“我爹!他也知道!”
“他作为族长,不让我们出来寻仇!”
“他说敬佩你们的作为!这群狗日的比壑忍,就全拜託你们了!”
“可我们还是出来了!知道他为什么不拦著么!”
说到这,吕慈激动且悲伤的情绪已是宣泄到了极致。
“拦不住!他下不来床啊!”
“他老人家回来的时候,我哥已经被我安葬了!”
“我爹当时就昏过去了!”
“醒来以后就大口吐血啊!”
“疼的!”
听闻此言,在场所有人皆是面露悲怮之色。
尤其是吕慈身后的吕家弟兄,皆是站在原地低头抽泣。
吕慈脸上也已是被泪水覆盖。
“唐门长,涂兄弟,你们说!”
“我怎么忍?!”
“我作为儿子!作为弟弟!”
“您告诉我我怎么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所以我们几个一出来就决定好了!”
“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请贵派助我们復仇!”
“涂兄弟,你不也一样吗!”
“那位涂掌门临终前不也是不让你报仇,甚至连异人都不让你当,让你拿著钱娶妻生子去!”
“那你呢!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你说啊!”
话刚说完,吕慈竟是突然身形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如意劲擒住了在一旁站著的许新。
许新只觉自己半个身子一麻,缓过来神时,自己就已经被吕慈卡住了脖颈。
“唐门长,您对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可能不甚了解!”
“我吕慈,在同辈中人称小疯狗!”
“涂兄弟我没本事带走,这位小兄弟我还能弄不住吗!”
“要是贵派真不能助我,我可就……”
……
杨烈捂著脸,看起来颇为无语。
“蕫哥,许新今天是真有点丟人了。”
蕫昌也嘴角抽搐道。
“杨少爷,倒也不一定。”
“小许最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