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茅房!茅房在哪?”
只见吕慈双手捂著屁股,直衝出屋门。
许新立马上去一把搂住吕慈。
“別著急啊吕少爷,你不是说咱哥几个不得多亲多近吗!”
“看你这么有精神,咱哥俩赶紧再亲近亲近!”
“来来来,咱俩好好嘮嘮!”
吕慈的括约肌已是爆发出此生最为极限的力量,他满头大汗地求饶道。
“许兄弟!实在不好意思!”
“求你先让我去茅房!”
许新坏笑著更加使劲錮住吕慈。
“別呀!不是想亲近吗!来!”
吕慈实在是憋不住了。
极限压力之下,他施展出一记漂亮的侧手翻,脱离了许新的拉扯。
“许兄弟,抱歉啊!”
“茅厕!涂兄弟,茅厕在哪!”
看著吕慈狼狈的背影,许新做了个极其滑稽的鬼脸。
“呸!毒不死你我还窜不死你!”
“怎么样,我药里的巴豆够劲不!”
涂山空给吕慈指了一旁茅厕的位置。
下一瞬,就听到茅厕里传来噼里啪啦炸茄盒的声音。
听闻此声,许新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更甚。
涂山空笑著给许新的屁股来了一脚。
“毒都下完了,该去哪去哪去!”
“我要是吕慈,高低得把拉出来的全糊你身上!”
许新顿时露出恍然之色。
“对奥,涂哥,你说的有道理!”
“那我赶紧先走了!”
话毕,许新就一路小跑离开了此处。
……
在厕所殊死搏斗结束的吕慈脚步轻浮地走出,他对几位兄长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