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面色平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弟子將信呈给了唐炳文,隨后就离开了此处。
唐炳文並没有看,而是將信递给了涂山空。
“山空,我眼睛不方便,你来看吧。”
涂山空接过信来扫了一眼,沉声说道。
“是战书。”
“还有,名单。”
“约战地点,在东北林吉的透天窟窿。”
唐炳文挑了挑眉,隨后就对百米外的倭人说道。
“哦?”
“有话就说吧。”
……
这名倭人留著齐肩长发,身穿一身紫色男士和服,面相尽显阴柔之感。
涂山空对此人已经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此人,就是在他即將杀死二阶堂瑛太之时,从二阶堂瑛太体內窜出,替瑛太抵挡自己攻击,並將二阶堂瑛太救走之人。
若狭庄兵卫!
若狭庄兵卫对几人行下一个倭国之礼,阴柔的声音虽然相隔百米,但涂山空等人却是能听得极为清晰。
而他所说的,竟还是极为標准的汉语!
“中间的这位,就是唐门的门长。”
“唐炳文先生吧?”
“我们比壑山与贵派交手多次了,现在实在不忍看双方这么伤亡下去。”
“可是我们的衝突还是有必要做个了断。”
“唐门长,你看这样如何。”
“我们各出十人,一决胜负。”
“除掉对方十人,而己方还有倖存者为胜!”
“若我们比壑山败了,我们再也不会以唐门为敌,永不踏上你们的国土!”
唐炳文面沉如水,扬声问道。
“若我们败了呢?”
若狭庄兵卫面露阴邪之笑,缓缓开口道。
“若是贵派败了。”
“只要一样东西,依然可以了解我们之间的衝突。”
隨后,若狭庄兵卫就不再说话,似是在等待唐炳文发问一般。
唐炳文沉声问道。
“什么?”
若狭庄兵卫的笑容愈发阴邪,手指唐炳文说道。
“只要,唐门长您的脑袋。”
“以及,杀死小野典善先生的凶手,您身边的涂山空的脑袋!”
唐炳文闻言,竟是轻笑一声道。
“即使是输了,我一颗脑袋能换得大伙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