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渭再度將情报甩了过来。
涂山空並没有接,任由纸袋落在桌子上。
“差不多行了,涂先生。”
“您又不是唐老板那样的老头,不至於这么迂腐。”
“大是大非面前,许多事情,没有必要。”
涂山空摇了摇头。
“刘掌柜,我来唐门时间不长,但我知道这规矩他们守了数百年。”
“在我这个年轻人看来,也確实迂腐。”
“但这不让外人插手的规矩,在我来唐门第一天,门长就与我讲过。”
“知道为什么数百年,唐门都儘量不与外人交往,守著这所谓的迂腐规矩过活吗?”
“刘掌柜,今天你通过我的手將这情报送给唐门。”
“您带来的,对唐门来说是一份天大的恩情!”
“今天我收了,拿回去给门长。”
“等以后有人出钱跟门长买您刘掌柜的脑袋?”
“您说,门长是接还是不接,我是拦还是不拦?”
刘渭打了个酒嗝,隨后又嘆了口气。
“所以说嘛,我才来找您嘛,涂先生。”
“您,三魔派掌门弟子。”
“三魔派下山抗倭,是受了鬼子的伏击,只剩您一个人了吧。”
“我作为与涂老爷有过一面之缘的小栈掌柜,为您三魔派的报仇大业出一份力。”
“不过分吧?”
“您以三魔派的身份,將情报交给唐老板,这恩情不就记在了三魔派的身上了!”
“以唐老板和涂老爷的交情,唐门能接暗杀三魔派人的生意?”
“今日之事,你知我知。”
“无论是小栈还是我个人,都没见过您。”
“怎么样,涂先生。”
“在下这思路,没毛病吧。”
涂山空闻言,顿时笑道。
“都说酒喝多了伤脑,我看刘掌柜是丝毫不受影响啊!”
“那行,我三魔派。”
“就承了刘掌柜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