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空颇为无语地看了眼吕慈。
“咋,別告诉我你个吕家的小少爷没上过学。”
吕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
“你別说,我还真没上过学。”
“我爹给我请的先生都被我用如意劲打跑了!”
听完吕慈这话,涂山空更无语了。
“你个刺蝟,把这当好事说呢?”
“阴纸都发给各位了吧。”
吕慈立即变得严肃,点头正色道。
“发过了。”
“各位,我再叮嘱一遍。”
“用吐沫也好,用血也行。”
“在阴纸上画什么,门长手里的阳纸上就会有什么。”
涂山空点了点头。
“各位,若是在洞里发现了刚刚那十人之外的人,就立即匯报给门长。”
“到时,就是咱们掀桌子的时候。”
“这一路我都留下了尸魔的印记,到时我可以带著大家从窟窿中直接衝出去。”
“只要咱们能先那十人一步出洞。”
“不管那十人有什么能耐,他们都会是那瓮中之鱉!”
唐安捋著自己的八字鬍,隔著厚厚的镜片看著手中阴纸。
“说实话,用別家的手段出活,我也是第一次。”
“这阴阳纸,果然玄妙。”
“吕少爷这次带来的,是能制衡那忍法·涟的神物啊。”
梁五儿嘴里叼著根牙籤,吊儿郎当的看著手中的阴纸。
“无妨,安叔。”
“只要我能活著出去,就会想办法把这玩意改成咱唐门的。”
唐安呵呵一笑,八字鬍隨著他的笑声上下摆动。
“行,小五儿。”
“就凭你做的观园,我相信你。”
“到时候,可得多做点给我。”
……
眾人不断向內走去,到了一片空地之中。
现在摆在眾人面前的,是三条分叉的路口。
没有人知道,这三条路的尽头,在等待著他们的是什么。
梁五儿一看,忍不住啐了一句。
“玛德,真要走得深了,就算活下来,要从原来的洞口出去也不容易。”
涂山空点了点头。
“我所能留下的尸魔路线也比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