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逃啊!!!”
发动完最后的忍法涟,庄兵卫对痛苦的忍耐已是达到了极限,他拔出腰间倭刀刺穿了自己的喉咙。
“忠兵卫,自始至终。”
“我都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傢伙啊。”
……
见眼前的鬼眾,包括二阶堂瑛太与庄兵卫皆是死亡。
涂山空长舒一口气,瘫倒在地靠著石壁。
“大老爷,你这丹噬。”
“確实可以。”
唐家仁此时不见丝毫平日的笑意,他面色悲戚地看著涂山空腰间横插著的妖刀。
“涂小友,你別说话了。”
“厚仁已经出去找人了。”
涂山空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上。
“大老爷,比壑忍將地点选在这里,就是为了失败后能有人逃走。”
“他们,大概率就会驻扎在东北。”
“如果我不行了,那诸位,一定要把这群兔崽子揪出来。”
“兔崽子没別的,就是能生。”
一根烟抽完,涂山空似是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呼吸,缓缓闭上了眼睛。
“涂小友,你要是死了,三魔派就真的没人了。”
涂山空笑著摇了摇头,似有似无地开口道。
“不会的……”
“因为。”
“自由,后来人。”
涂山空面色淡然,轻声念道。
“两位前辈,就是现在。”
下一瞬,唐家仁与唐厚仁的幻身障解去,两人的身影出现在涂山空两侧。
“丹噬!”
剎那间,一股无形的力量,融入到了在场每名鬼眾的身体之中。
妖刀掉落在地,二阶堂瑛太跪倒在地,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腹部。
“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
“二力!”
若狭庄兵卫同样趴倒在地,脸上露出狰狞痛苦之色。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道极其微小的炁进入他体內。
紧接著,他的炁脉竟是开始寸寸断裂!
在场其他人,也皆是瘫软在地,全身显露出碎裂的光斑。
炁脉寸寸断裂,对於一名异人来说,可谓是最为极致的痛苦。
若狭庄兵卫双眼泛白,趴在地上,拼尽全力抬头看向涂山空。
“这……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