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党卫军是小鬍子用力排除异己,以及控制军队的工具吗?
训问都这么客气,还怎么排除异己,控制军队?
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第一是因为赫尔曼·威戈下达彻查命令时,专门提了一嘴,齐晏的名字。
他让这些负责调查本次任务失败原因的党委军,在查明证据之前不得隨意对齐晏动刑。
第二是因为齐晏在第三阻击点的所作所为,实在惊世骇俗。
即使並不在空军系统內任职的阿道夫·费特,也起了爱才之心。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谁会不珍惜一个战力卓著,战功彪炳的自家军人?
正当齐晏端起咖啡,准备细细品味一番时,紧闭的房门被人粗暴推开。
穆勒·汉尼特一脸阴沉的走进办公室,在见到齐晏居然能够在这里一脸悠哉游哉的品尝咖啡时。
“啪!”的一声,穆勒·汉尼特一巴掌重重拍在办公桌上。
“齐·汉斯·耶格尔!你是怎么做到,任务失败了,还能一脸无所谓的坐在这里品尝咖啡的?”
“你不觉得丟人吗?”
齐晏顿了顿,放下咖啡杯,起身敬了个礼。
“是阿道夫·费特少校让我在这里等待询问的,这杯咖啡也是他放在我面前的。”
冲我发火?
有什么不满,跟党卫军上校说去。
果然,穆勒·汉尼特被他的回答噎的不轻,本就阴沉的一张脸,变得更黑了。
“很好。”穆勒·汉尼特挑了挑嘴角,神情阴鷙。
他就那么让齐晏笔直的站在那里,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开始一言不发的盯著齐晏。
至於齐晏,他也不准备服软。
眼下他也算是明白了,有阿道夫·费特他们在这里,穆勒·汉尼特就不敢隨意对他怎么样。
那就硬刚咯!
不就是站军姿嘛,从小到大军训那么多次,还不熟这个?
僵持许久,穆勒·汉尼特忽然轻轻一笑:“希望你今后也能一直强硬下去。”
“坐吧,少校。”
齐晏面无表情的回了声谢谢,隨后便规规矩矩的坐回沙发。
穆勒·汉尼特瞥了一眼他,坐姿端正,身形笔直。
“亚瑟,你不应该活著回来的。”
“血医师,就应该战死在天空。只有这样,帝国的飞行员才能將你当成真正的榜样。”
坐姿岿然不动的齐晏闻言,有些不太理解这傢伙为什么对他活著回来这么抗拒?
至於吗?两人又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矛盾。
“我认为,不用战死也可以。”
穆勒·汉尼特讥讽一笑,不打算与他爭执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说说吧,任务是怎么失败的?”
“大名鼎鼎的血医师,居然废物到让敌人击落自己要保护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