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时间后,两人在走廊短暂分別。
“完了完了,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洒的水撒在了脸上,散去了热芭脸上的热度,也是让热芭清醒了一点。
她怎么就邀请叶尘来她房间喝红酒了呢?
当时她就很自然的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是事到临头,她又有点退却了。
叶尘这边,很快的洗了个澡,然后让助理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后,也是来到了热芭的房间,敲门。
“是我。”
“咔。”门开了。
叶尘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锁上了房门。
热芭正手足无措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闻声抬起头来。
刚沐浴过的她,周身仿佛还氮盒著湿润朦朧的水汽。
未施粉黛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像初熟的水蜜桃,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潮湿的长髮隨意地披在肩头,发梢还在微微滴著水,几缕调皮地黏在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上。
她换上了一身柔软的质睡裙,外面象徵性地披了件薄开衫,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柔软,还带著一种毫无防备的温柔。
那是一种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女性特有体香的乾净气息。
接触到叶尘的目光,她立刻羞郝地別开脸,那抹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怎么了?”
叶尘笑著问道。
“没、没什么呀,”热芭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他,手指紧张地揪著睡裙的边缘,强作镇定地指向窗外,“不是说来—赏月吗?”
月光透过玻璃,温柔地洒满房间,也勾勒出她纤细美好的轮廓。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叶尘凑到了热芭的身边。
热芭看到了近在哭尺的叶尘,也没有推开。
叶尘的气息距离她只有几公分,一种若有若无的好闻的味道縈绕在她的鼻尖。
“你身上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水。”“
叶尘感觉耳朵痒痒的,紧接著便一股热气吹来,同时传来了热芭那柔柔的好奇的声音:“你身上好香啊。。。你用的什么香水?”
“天生的,体香”叶尘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