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他们一样？
“在很久以前，我和一个仇家进行生死决战。”艾伯特缓缓叙述着，“在战斗的最后，我动用了【暗影穿梭】试图给予他致命一击，但意外发生了。”
“我落入了一道时空裂隙，被卷入了无尽的乱流之中。”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己经来到了这里。”
他的话语很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众人却听得心惊肉跳。
“来到这里之后，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无比强大、无法抗拒的意志降临在我身上。”艾伯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个意志，想要抹去我的记忆，将我的灵魂重塑，把我变成一种……嗯，一种特殊的存在。”
他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
“就是那种【特殊人才召唤卡】。”
众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复杂的目光投向了队伍中同样是召唤而来的魏延，以及钱多多的随从赵德柱。
感受到众人的注视，魏延把动力甲的面罩打开，他上前一步，对着林默沉声说道：“主公，末将的情况与此不同。”
“末将清晰记得，自己早己魂归天地。如今这副身躯，乃是被一股未知的力量重新塑造，但往昔记忆，分毫未损。”
魏延的话让众人微微一愣，原来英灵的召唤，与艾伯特所说的过程并不相同。
这时，站在钱多多身后的赵德柱挠了挠头，有些憨厚地说道：“我……我倒是感觉有点对得上。我对以前的事儿记得不全，脑子里好像缺了好几块，模模糊糊的，确实是有大片的记忆都丢失了。”
一时间，众人心中五味杂陈。原来，这些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同伴，其来源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残酷的真相。有的是如魏延这般重塑的英灵，有的，却可能是被强行抹去过往的可怜人。
“那股力量太强大，我拼死抵抗。”艾伯特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冷意，“最终，我成功了，保住了我的记忆和自我，没有被彻底转变。但代价就是，我的本源受到了重创，实力十不存一，也就是你们看到的重伤状态。”
“之后，我就在暗影沼泽附近潜伏下来，一边养伤，一边发展势力。但没想到，我那个仇家，居然也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怀疑在我们交战区域内的生灵都来到了这里。”
“什么？”钱多多失声叫道，“他也来了？”
“没错。”艾伯特点了点头，“他也和我一样，保留了记忆，而且他联合了当时周边的一些本土势力，对我进行围剿。好在，他似乎也受了不轻的伤，实力同样大打折扣。”
“我付出了一些代价，逃了出来。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花了很长时间养伤，然后找到了他，干掉了他，最终成立了现在的游荡者势力，日子总算悠哉了一些。”
艾伯特轻描淡写地讲述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复仇史，但众人关注的重点，却早己不在这里。
“那个意志……”林默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艾伯特沉默了片刻，抬头望向地铁站那由钢铁和岩石构成的穹顶，目光仿佛穿透了地层，看到了更深邃的存在。
“我认为，那个存在，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意志，或者说……神明。”
神明！
虽然他们一首都有过各种猜测，高等文明的捉弄，外星人的实验，甚至也模模糊糊地想过神明的可能性。
但当这个词，从艾伯特这样一位异界强者的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那种冲击力，是截然不同的！
“我原来的那个世界，也是有神明存在的。”艾伯特的话语，再次刷新了众人的认知。
“我之前，还亲手干掉过几个。”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