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蓝玉猛拍大腿,竟然提高了两成。
此子行事稳重,医术通神,可堪大用啊!
见许克生累的脸色苍白,他亲自上前架住,
“小许相公,咱们去吃酒,剩下的事情让儿郎们去做。”
许克生没有注意“儿郎”这种军中多用的词,隨口应道:“好啊!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
实在太累了,是要坐下吃点喝点。
酒菜流水般送上来。
许克生先吃了几块甜点,垫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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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户看著乌騅马醒了,又被马夫指导,吊在硕大的木架子下。
乌騅马被运走了,现场冷清了下来。
方百户看到,许家院子里摆了一桌,大帅和许克生相对而坐,正在举杯畅饮。
他匆忙回家挖出一坛珍藏最久的黄酒,准备去送给大帅。
一路快走,来到了许克生的院外。
把守的护卫知道他是老兵,没有阻挡。
方百户看到了大帅和许克生,两人的对话清晰地飘来。
两人都喝多了,舌头有些大,
“小许,最危险的不是你动刀子吗?怎么说是后期最危险呢?”
“老蓝啊,骨头在锅里煮,剩下的只有无机骨基质,后期要靠爬行替代,就是马自身的骨细胞渐渐替代,这个就太漫长了。期间一旦发生感染、排异,就全完了!”
“小许,你说啥?”
老蓝?!
许克生疯了!
方百户嚇得一个激灵,怀里的酒差点摔了,立刻掉头就走。
俺肯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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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轔轔而去。
马夫坐在车辕上,目不转睛地盯著乌騅马。
有人同情地拍拍马夫的肩膀,
“有你小子受的了!”
那么厚的规矩,让人看了就脑袋大。
马夫红光满面,
“你懂个屁!”
他轻轻拍了拍胸口,单凭这个,子孙后代保准有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