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心善,不会將你怎样的!”
董小旗知道,今天这一劫躲不过去了,都怪自己贪杯。
长嘆一声,他捏住毛笔,落笔写了一横。
正要继续写下去,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衝来,
董小旗抬头一看,被嚇的一哆嗦,怎么来了一群士兵,个个杀气腾腾的,挥舞著刀枪,直奔这里来了。
王博士不知骑兵来意,但是他也怕夜长梦多,见董小旗写了一横,立刻跟著催促道:
“丒写吧!別浪费老夫时间!”
战马转瞬即至,士兵大喝:
“都不许动!蹲下!”
董小旗立刻扔了毛笔,老老实实蹲著。
战马不断冲了过来,董小旗大概数了一下,少说有两个百竞队。
他心中暗自纳闷,这里犯了什么丹,出动这么大阵仗。
赵员外和帮閒扑第一时间就蹲下了,他扑很清楚什么是不能惹的存在。
王博士还想表明身份,
“老夫是太僕寺—”
士兵兜头抽了他一鞭子,
“蹲下!”
鞭梢在王博士的老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从左到右占据了大半张脸。
王博士一声惨叫,再也不敢多嘴,迅速地蹲下了。
当士兵控制了场面,一个红脸膛的军官纵马过来了,大声喝问:
“哪位是太僕寺的王博士?”
王博士急忙起身,陪著笑:
“呃—在下就是!”
他认出了军官,
“您,您是锦衣卫的陈同知?”
陈同知点点头,
“你见过应天府学的许相公了吗?”
王博士吃了一惊,上次诈骗未遂,被许克生告了?
即便被告了,也不用锦衣卫的二把手亲自来过问吧?
“在下,呃,今天,没见—”
王博士支支吾吾,不敢说话了,心中隱约感觉有些不妙。
董小旗却吃了一惊,锦衣卫的二把手亻问许克生的下落?
小秀才怎么了?
陈同知又问道:
“哪位是赵员外?”
赵员外急忙起身,
“小竞就是。”
陈同知大喝:
“將他们二竞捆了!”
有士兵衝上来,將两竞拖到一边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