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怎么和老太太说话的呢,棒梗,你先別吃了,按你这么造,一桌子菜还不够你吃的。”
傻柱听见这话,面色不愉的说道。
“怎么,你请吃饭,还不让人吃。”
秦淮茹带著哭腔嗤笑道,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没有不让吃,可不是还没有开饭的吗,老太太他们还一口都没有吃,你这------。”
傻柱有点急了,头一次觉得秦淮茹有点不讲理。
“我怎么了,我听说你去了派出所领赔偿,特意去菜市场买了点菜,想著今天加几个菜,大伙高兴一下,可是连吃饭都没有喊我。”
秦淮茹眼泪似断线的珍珠,不住的往下掉。
也不知道是假装的,还是真伤心了。
“柱子,別忘了你说过的话。”
聋老太太怕傻柱又陷进去,提醒道。
傻柱沉默了片刻,看著大口吃菜的贾家三人,还有边上围观的几人,觉得怒气勃发,却又有一种无力感。
他一个大爷们,总不能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把她们赶出去吧。
这说出去,他傻柱还怎么见人。
稍倾,屋里只有贾家三人的咀嚼声。
“看来今天这饭是吃不成了,我就先回去了,这提糕点,就当做送给雨水当晚饭。”
刘致远扫过眾人的脸色,笑了笑,站起来说道。
至於那瓶酒,他也不好意思再拿回去。
刘海中眼见刘致远出门去了,便也告辞。
“这瓶酒,就当是大爷我请你的,回见吧。”
閆埠贵脸色铁青,心里后悔不迭。
白搭进去一小碟生米,什么也没有捞到。
但要说,让他拿起筷子,和她们三个人去爭菜,他好像也有点为难。
閆埠贵垂头丧气的站起来,一步三回头的打量著生米,往外走。
心里祈祷秦淮茹和孩子们,吃完鱼肉,放过那碟生米,他事后可以找傻柱,把东西给拿回去。
“柱子,你端两盆饭菜到我屋去,我回家吃去。”
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起身回后院。
以她之前的脾气,早就抡起手杖打人了。
没有了易中海当靠山,她也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