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远见她怒目瞪著自己,便岔开话题问道。
“我来找朋友拿点中药材,说了你也不知道。”
李静言白了他一眼,恼怒他的口无遮拦。
洁癖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什么好话,传出去说不定自己连工作都有影响。
刘致远自知有点失言,问道。
“上次你说找我什么事情?”
“哦,我想问你有没有好的皮毛,我想买些做两个护膝,我爸老寒腿了,冬天可难熬。”
李静言闻言,也顾不上和他置气,忙问道,
“要那种的,我还有点熊皮和松鼠皮。”
刘致远也不知道哪种好,遂让她自己选。
“要不两种都来点,我也不知道哪种合用。”
李静言顿了片刻,不客气的说道。
“那不合用的那双,会还给我吗?”
刘致远调侃道,也和很想念后世的羽绒服,特別是在乡下、山里的时候。
李静言闻言噗嗤一笑,说道。
“看你小气的样子,我又不是不给钱。”
“行吧,改天拿给你,好不好的我也不知道。”
刘致远应下了。
这可是轧钢厂唯一的女医生,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吃完饭,先送李医生回家,回到大院门口,刚进大门,就被等在垂门的閆埠贵给拦住了。
“致远,我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怎么了,找我有事?”
刘致远回头问道。
“可不是嘛,傻柱今天又找我了,让我给他介绍冉老师,你看这事弄的。”
閆埠贵有点为难的看著他。
“这事,你找我做什么?”
刘致远却是疑惑的看著他,问道。
“你不是认识冉老师吗,给出出主意,人冉老师指定不能同意啊。”
閆埠贵急道。
“谁说我认识冉老师?”
刘致远笑著问道。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昨天还是在这里,你说的------。”
閆埠贵嘴皮翕动,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