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理会,按捺不住好奇心,来到前院。
閆埠贵正伸长脖子,往中院张望。
“我说閆大爷,这里面是怎么了?”
他夹出一根烟,递给他问道。
閆埠贵笑呵呵的接过,別在耳后,说道。
“我之前不是介绍了冉老师给傻柱认识,没想到他们两谈的,还挺好,谁知道秦淮茹哪里听到了风声,直接去学校找了冉老师诉苦,被傻柱撞了个正著。”
“人冉老师当场就不愿意了,让傻柱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这不,回来后,里面就闹开了。”
閆埠贵颇有些幸灾乐祸。
他本来就对傻柱找冉老师颇有微词。
这院子里,以后要是有两个老师,怎么体现自己的优越感。
“还有这事,那秦淮茹怎么狡辩的。”
刘致远来了兴趣,听著里面秦淮茹的哭诉声,问道。
“秦淮茹反应也快,仗著冉秋叶是棒梗的老师,只说是来找冉老师了解情况的,我在边上都听见了。”
閆埠贵不屑的说道。
就今天这事,他有点看不上秦淮茹。
“哦,您老都听见了什么?”
刘致远见閆解成也走了出来,又甩过去一根烟。
“那秦淮茹也算豁著出去,摊派说她和两个孩子都离不开傻柱,没了傻柱的照顾,只能饿死。呸呸,你听听这话,亏得人冉老师文化人,要不然去街道办告傻柱耍流氓,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閆埠贵眯著眼睛,兴致勃勃的说道。
“您不去劝劝?”
刘致远问道。
“不去,谁知道傻柱这次顶不顶的住,万一两人又和好了,我还里外不是人了。”
閆埠贵忙摇头说道。
“况且,两人也不可能动手。”
“里面就没有人去劝劝?”
刘致远听了半天,都没听见旁人的声音。
“谁劝,易张氏现在巴不得和秦淮茹划清界限,她打算领养一个孩子,申请都打上去了。”
“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她本来就不怎么待见贾家。”
“老刘现在一门心思想把刘光齐分配进轧钢厂,对中院的事情压根不想管,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閆埠贵絮絮叨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