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子!”乔丞相差点气得七窍生烟,让下人赶紧去寻,今天哪怕抓也要把乔君泽给抓回来了!
这个逆子,真的越长大越胡闹!这两年功课没有长进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他的话也不听了!
“父亲!既然哥哥走了,你就让我去嘛!”
乔诗诗趁机得寸进尺,想要去葬礼,却被乔丞相瞪了一眼,乔丞相气呼呼地离开。
今日是萧远山的葬礼,按礼数,他是要去的。现在儿子跑了,他这个丞相可不能晚到。
乔君泽哪怕心急,现在还是有些脑子的,知道从后门逃跑。他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银子,跑得比兔子还快,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
刚刚发生的一切,乔芊芊都躲在暗中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既没出面,也没出声。在乔君泽溜走的那一刻,立刻跟上前去。
比起萧远山的葬礼,她倒是更想知道,她的好兄长想将那笔钱给谁?
乔君泽溜出相府,来到热闹的大街上,他一路向西,来到繁华的西街上,路过一家又一家书店,都没有停下,根本不像往常他所说的,是去买纸笔了。
乔芊芊眼见着他来到户部尚书府内,门口的小厮好像已经认识他了一般,直接给他入门。
乔芊芊守在门口,莫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乔君泽从里面走出,神色已经没有之前焦急,并且松了一口气。
只是此刻,对方两手空空,已经没了那笔银子。
还了钱,他便往书院的方向走,可走到一家赌坊前,却驻足了。他死死地看着赌坊,眼中带着渴望,他似乎在盘算什么,一番纠结下来。
他终于下定决心,跑了下去,这一次迟迟没有出来。
乔芊芊坐在对面的茶楼里,点了两份点心,静静等待着。乔芊芊在此喝了三壶茶,两盘点心,肚子吃得圆鼓鼓的,怕是晚膳都快吃不下之时,终于看到乔君泽从赌坊里出来。
说出来,有些高抬他了。乔君泽几乎是被赶出来的,他似乎隐藏了自己丞相儿子的身份,那小厮只当他是哪个富商的败家子,说出来的话颇为难听。
“赌不起就不要赌!”
“你当自己是皇子贵孙呀!”
“告诉你,三日内不把钱还齐了,别怪我们剁了你一只手!”
“你!”
被羞辱的乔君泽恨得牙痒痒,可又不敢暴露身份,只能愤愤离去。
瞧着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乔芊芊嘴角上扬。
没想到啊,她那文武双全的兄长,这一世竟然还染上了赌瘾,之前看到他对江青卑躬屈膝的,她便有所猜测。而如今亲眼看到,更是让乔芊芊心中鄙夷不已,她只是让乔君泽染上药瘾,可从来没有让他去赌。
这般败家,不知道骨子里像谁。
不过,他既然花钱如此大手大脚,现在一定很缺钱吧。一直向母亲和江青要钱,也不是个事。
自己毕竟是他亲妹妹,自然要帮衬着一二。否则怎么能对得起,他前世的那些恩情呢?
乔芊芊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既然她这个哥哥,不知死活地染上赌瘾,那自己就让他知道,背上一笔足以让乔家倾家**产的债务是什么体验。
如果乔君泽再努力一把,就连乔诗诗的嫁妆也赌掉。
当乔诗诗拿着少得可怜的嫁妆,嫁给谢钰,那场面一定精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