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我一个,其他都回家呢,要做就五十,不讲价,讲价就去另外找吧!”
边说话边伸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顺带挺了挺胸膛,将饱满的胸部往庄皓身上挺了挺。
庄皓故意诧异地说:
“平常不是三十么?怎么今天涨价了?”
妇人瞪了一眼他:
“大过年的,外面卖菜的都比平常贵,何况是我们?”
庄皓回头斜眼给了老驴一个眼色,问道:
“怎么样?看上没?”
老驴看来已经有点清醒,那两罐子红牛起的劲不小,嘴里只嘟嚷了一句:“凑活吧!”
这是一个认可的信号,庄皓一接到可以的信息,立刻干脆的道:
“二十五,做不做,我这哥们年轻帅气,身体好又没病,还是个处男,你算是赚到了!”
一听到处男两个字,龅牙妇人脸上忽然堆起了媚笑,那厚厚的白色的粉底像拙劣的匠人糊在墙上的粉一样,差点掉下来,言谬看得又是一阵反胃。
“三十吧,看在你们是年轻人份上,可再不能少呢,再少要坏规矩呢!”
庄皓一口咬定:
“二十五,左右不过半小时,你躺一躺就有了,还墨迹个什么呢?”
说着就把老驴往前推,指着老驴黑黑的脸蛋,说:
“你看看小伙长得多俊,多白,要不是今晚喝了酒,还不会便宜你呢?”
妇人笑了出来,肥肥的手指头在庄皓额头一点:
“你这小伙子,真是牙尖嘴利,做这个都要讲价钱!行吧,你们两个也要进来么?”
说着就把老驴往里面拉。
言谬忙摇了摇头,吓得站得更远。
庄皓嘿嘿笑:“生意么,讲究个你情我愿,你好好伺候我兄弟,下次还来光顾你!”
妇人一手将老驴拉在怀里,让老驴感受着胸部母亲般的关怀,一边伸出手,“钱呢?先结钱!”
庄皓嘿嘿笑道:
“你找他要不就行了,是他睡女人,不是我们睡。”
妇人故意瞪了庄皓一眼:
“他都醉成这个样子呢,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呢。赶紧拿钱,我们好进去!”她的眼色是如此之好,从身上穿着就能判断出言谬和老驴没钱。
看来这识人之术,也是一门艺术。
就在言谬感慨的时候。
庄皓故意苦着脸,从身上摸索出十五块,“其实我们也没有钱,要不就不会找你讲价呢,老驴你醒醒啊,人跟你要钱呢!”
说着就去推他。
此时的老驴两眼一闭,索性装了个死人,还故意往妇人的身上倒。
庄皓见他装死,只能看向言谬:
“你带了没,掏一点出来吧!我剩下的钱不多了,明天还得给亲戚盘缠。”
言谬从兜里慌张地掏出两张人民币,从庄皓手上拿过钱,塞在妇人手中。
当看到那个破了的塑料包装袋时,言谬心里突然一紧,一个塑料套子,正好夹在中间,刚才自己心里急,竟然没看到。
但女人好像并没有发现。
钱一到手,女人的脸上笑开了花。
“你们不进来坐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