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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等是好意。南宫娘子还说了,若须去那位郎君面前说,也可。”

言心莹忙道:“不必了!”忽然惊觉声音高了些,她回头,看见傅徽之仍坐在马上,甚至又拨转马头,背对着他们,松了口气。

她又对那人道:“你快些走罢。”傅徽之何等聪慧,要应付他,除了自己,她谁都不放心。

那人道:“那娘子自己保重。”

她便与那人回去。那人上马走远后,傅徽之开口问:“是何人?”

言心莹知道傅徽之多疑,不跟他说清楚他不会轻易放过。无奈之下,她道:“是燕国公府上的防阁,燕国公有消息来。你勿见怪,他似乎未曾见过你,要单独与我说。”

“是何消息?”

“那夜城外的事圣上知道了。他大怒,治了京兆尹失职之罪。并敕令快马向各郡县传消息,命戒严。我等要快马加鞭了。”

傅徽之不问别的,只问:“治了京兆尹失职之罪?如何治的?”

“那人未说。”

傅徽之又牵引缰绳,看样子是要回去。言心莹忙扯住,问:“你要去何处?”

“京城。”

“你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回去作甚?”

“这不是女郎该问的。女郎去留随意。”

“我受人之托护你,想走,先过我。”

傅徽之看向她,耐着性子说道:“我不是去送死,只是去打听京兆尹被治了何罪。”

“治了何罪干你何事?”

言心莹感觉到他扯紧缰绳的手一下子卸了力。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傅徽之有些丧气。

默了片刻,傅徽之道:“是。不干我事。”而后双腿夹马腹,继续前行了。言心莹赶紧跟上。

走了一段路,傅徽之忽然问:“燕国公为何知道你在此处?”

她知道傅徽之多疑的毛病又犯了,便道:“你昏迷时我曾写信请人送至燕国公府报平安,信中说了我们要去何处。你放心,信按照约定写得隐晦,纵是信被劫了也看不出什么。去褒城就这几条路,想找到我们并不难。”

当夜宿在客舍,言心莹将自己屋门开了一道缝,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傅徽之出了屋门,下楼去。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白日被她一问,傅徽之知道自己不该去问消息,可心里却放不下,便要雇人去。

言心莹心中难免有一丝欢喜。她又不是痴的,傅徽之这么在意她爹被治了何罪,不正是因为在意她吗?

傅徽之下楼后,言心莹也出门,寻了个隐蔽处偷偷往楼下看。

傅徽之出手便是半贯钱交到酒保手上。酒保接过连连点头弓腰。

雇一人一驴去一百里外送信,约莫要一百文。而此处距京城至多二百里,给三百文便算很多了。而傅徽之给了半贯,难怪酒保喜笑颜开。

傅徽之与酒保说完话,又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而后又是半贯钱推到主人面前。大抵是为酒保告假。给钱一是请主人通融,二是给他人手不足雇人所用。

言心莹只想扶额,她是真心疼钱了。从前在家不觉,出门在外方知钱珍贵。虽说也不是她的钱,但毕竟也算是她惹出的事。

可事已至此,覆水难收。言心莹只能摇摇头,回屋去了。

她怕酒保当真带回消息来,听着傅徽之回屋了,咬咬牙带了半贯钱出门,骑马加鞭追上酒保。教酒保不必去问消息,只须在外盘桓四五日再回。

酒保倒颇为忠厚,起初怎么也不肯。言心莹只能半真半假地说托请他那人是她夫君,二人有些许争执,说了些不实的话。他去也问不到消息。酒保听了方肯收下那半贯钱,应了下来。

次日言心莹假作不知情去问傅徽之何时上路,傅徽之推说身子还有些不适,三日后上路。她知道傅徽之是料定酒保三日后怎么也该回来了。

三日后,酒保自没有回。于是走之前傅徽之又去给主人塞了半贯钱,言心莹约莫能猜到傅徽之大抵是与主人说了请酒保回来后去某处寻他的话。

言心莹直叹气,更想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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