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幽微地闪烁了一下。
江念在屏风后面站了很久,衣柜门在她面前打开,清一色的女孩子衣裙中间挂着一件属于男子的雪白道袍,隐秘地放在了最靠里的位置,只露出一角宽松衣袖,就像藏着主人心里不可对人言说的秘密。
江念抱着怀里景玉珑留给她的衣服,迟迟舍不得松手,这件衣服昨天晚上才脱下来,属于景玉珑的味道很浓郁,她将脸埋进衣领里面着迷地蹭了一会儿,忽然掀起眼皮,看向放在衣柜最里面那件道袍。
她已经藏了六年了。
橙红色跃动的篝火中,那双银灰色眼睛映衬着火光的暖色,依稀又出现在她面前。
那天晚上,景玉珑也是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摸了摸她的发顶,清冷的声音透露出一丝温柔,对她说,“别害怕。”
那是江念第一次知道有人会挡在站在她和危险之间,而她只要站在那个人背后,就什么也不必害怕。
过了很久她才回过味来,原来那种感觉叫做被保护。
从此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就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无数个夜里她总会伴随着景玉珑衣服上清冷的香味入梦,日久天长,抱在怀里的衣服味道淡去了,而她的渴望却愈演愈烈,单纯的仰慕逐渐扭曲变质,她也不知道具体从哪天晚上开始,她不再满足于简简单单的一个拥抱,景玉珑的衣服被她揉进怀里亲吻、舔咬、放到身下……到后来做尽了坏事。
手里的衣服终究没舍得放进衣柜。
卧房里唯一燃起来的灯烛被吹灭,半透明的纱帐放下,床榻里面照入半帘月影,随着纱帐的浮动水一般轻盈地晃荡。
江念将脸深深地埋进景玉珑的道袍,用力吸了一口气,抬起脸时鼻尖微微发红,寝衣的系带被解开,她一只手摸进胸口握住了饱满的奶肉,上面还残留着昨晚景玉珑留下的指痕,然后抓着那件道袍塞进被子里,修长赤裸的双腿在黑暗中并拢,将它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仙君……仙君……嗯嗯啊……摸摸我嗯哈……”隔着中间一层道袍,江念的手掌揉捏着自己的阴唇,快感在最敏感的那一点汇聚,她并拢食指和中指抵在阴蒂下面快速地抖动起来。
快感随着她的动作一层层累积,脑子里闪过的全都是昨天晚上景玉珑神态各异又无比生动的脸,景玉珑从背后贴近她的体温,胸膛坚硬的肌肉不留空隙地抵着她的后背,景玉珑情动时沙哑的低喘,带着刻薄的怒意说出的每一个字,蹙起来的冷峻眉峰,从背后进入她将她抵在池子上狠狠顶撞的力度……
“哈啊啊!!仙君……喜欢念念的小逼吗……操我、操我……想要大鸡巴……哈啊插进来嗯啊啊啊啊!!!”
衣领被咬进了嘴唇,在柔软的唇舌间濡湿,江念的手指插进了花穴飞快地抽动,一声声高低起伏的仙君伴随着黏腻混乱的水声响起。
景玉珑的脸一次又一次在她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对方掐着她的脖子垂眸看下来那一眼,既冷淡又疏离,蕴藏着一丝薄怒,讥诮地看着她淫乱的模样,充满恶意的话从那双薄唇里面说出,“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
江念在尖叫声中到达了高潮。
小逼喷出的水将雪白的道袍打湿了一大片,江念瘫软着两只长腿仰面躺在枕头上,一双眼睛微微失焦,凌乱的呼吸声久久未曾平静。
景玉珑的气味和她自己的气味混在一起,沾满了这件衣裳的每一处,江念却仍然不知道满足,一面扯起衣裳搭在自己脸上,让淫糜香甜的气息充斥于鼻尖,右手手指却抵着衣料的一角插进小穴,雪白的料子变得湿润,突起的绣纹硬邦邦地磨着花穴周围的软肉。
衣服用起来虽然好,但终究比不过景玉珑本人。
她真的太想要景玉珑了。
想要景玉珑像昨晚那样把她抱进怀里,用大鸡巴狠狠地进入她,手指揉捏扇打她的花穴,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池子上从背后一次次贯穿,手掌大力玩弄淫荡的奶肉,抵着她的耳朵用清冷又恶劣的声线问她操得爽不爽。
而她的胸口和大腿全都是景玉珑留下的指痕,感官被属于景玉珑的气息占据,两个人的身体和气味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景玉珑的眼睛只看着她一个人,他会为她失控,眼眸中流露出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占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