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着不整,凌乱狼狈。
他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衬衣西装裤,外套随意搭在椅背,斯文得和前些次会强迫人的他不像同个人。
又过了两三分钟,待烟燃尽大半,他才有几分烦闷难抑制的扯掉自己衬衫最上的两个扣子。
站起身把她搭在桌沿的腿分成M形状,没什么前奏的顶进去。
忍耐过后突然的深入,让两人竟然会同时感到何为欲罢不能。
付凛顶到最深,有一会没动。
今天的她心急的厉害,哼哼唧唧了会没有效果,突然开口,“老公,操我,想要……”
可能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叫什么称谓。此前数年她张口闭口都是直呼其名。付凛付凛。
莫名其妙的这声老公竟然叫的他说不出来的爽。
此前听旁人家称谓总觉得这词汇听起来大有几分轻浮意味。
到如今叫到他这发现起来分明是舒服。
他依旧没动,只是意味不明,像在走神没听见般“嗯?”了声。
至于那声酥麻酥麻的老公。不答应也不拒绝。
付小糖果真觉得是没听见,又重复,“老公,我难受,指甲刮到疼……”“前些次不是觉得肏进来也疼吗。”
“不一样……插进来更舒服……”
闻言他终于开始几深几浅的抽送起来,爽的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期间除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多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她被铃铛声分去了些心思留意,才发现是脚链上坠的几珠。项链也有一珠大一点的。通常有主人的狐狸或者猫科动物才挂铃铛。
他这礼物送的颇怀心思,大有在暗示他是主人的意味。
综合这个场景,又淫靡又浪荡。
有股暖流涌进子宫里,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分明是又没戴套。
在他拔出后,有吧唧的声音。
水和精液淌了一桌子,付小糖是没脸看的,好在桌面有抽纸和湿巾。她爬过去拿起来,擦了桌面又丢进垃圾桶,又准备去擦自己身下。
被付凛扭了个个,摁在桌面上跪趴着抬高屁股。
她不明所以,又害羞,“我自己擦……”
“还没完。”
“…………”她忽而发现此前对付凛的认知和着迷有误,那时候觉得付凛完美的找不到任何缺点。现在却觉得他分明是斯文败类的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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