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同学看热闹,有人低声附和:“曹哥牛逼!”
这时,曹子昂的两个小弟——瘦子和胖子——晃荡过来了。
瘦子是那种尖嘴猴腮的家伙,眼睛总贼溜溜的;胖子圆滚滚的,脸上油光光的,身上一股鸡腿味。
他们一左一右站定,瘦子先开口,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哟,小明哭了?曹哥,你说他妈是不是个骚货?穿那么短的裙子,黑丝裹着大腿,肯定是故意勾男人的。说不定下班就去酒店开房,脱光了跪着舔鸡巴,屁股翘高高,等人轮流内射,精液从穴里流出来,她还用手指抠进去尝味。”
胖子点头如捣蒜,肥脸抖着:“对啊!上过她的人肯定一大堆,老板、同事、客户,随便干。难怪你长得这么娘炮,指不定你爸是谁呢。说不定是哪个路人甲,在厕所里就把你妈干怀孕了,她还浪叫着”再深点“,腿缠着人家腰,奶子蹦跶得像兔子。回家还夹着精液走路,滴到黑丝上。”
我大怒,血液冲上脑门:“我妈妈不是那种人!你们闭嘴!”我举起拳头,冲向胖子,瘦小的拳头砸在他胸口,只让他趔趄了一下。
他反手一推,我就摔倒在地,书包砸在头上。
瘦子一脚踢在我小腹,疼得我蜷缩成虾米,泪水混着尘土糊在脸上。
他们继续嘲讽,声音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曹子昂蹲下来,捏住我下巴,拇指粗鲁地抹掉我嘴角的血丝:“小娘炮,还手啊?就你这小鸡鸡,估计硬起来都顶不住你妈的丝袜。哭什么?爸爸们就是想帮你妈解解渴。她肯定爱SM,被绑起来抽屁股,红痕一道道,还叫”主人再用力“,穴里喷水。”瘦子接话:“是啊,你妈那翘臀,一看就欠操。黑丝撕开,直接从后面怼进去,她肯定浪得水直流,屁眼都夹紧,求着双洞齐开。”
胖子哈哈大笑:“想想就硬了!她那奶子,肯定D杯以上,干的时候晃荡得像水球,乳头硬得像樱桃,咬一口就出奶。难怪你总躲厕所,肯定在家偷你妈内裤撸管吧?闻着她的骚味,射在内裤上,再让她穿出去上班。”
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蜷在地上流眼泪。
心底的酸涩翻倍——妈妈那么美,那么温柔,我却保护不了她。
脑中闪过她的笑容,黑曜石般的眼睛弯成月牙,昨晚瑜伽时汗珠滑过马甲线的模样,让我又爱又愧。
为什么我这么弱?
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守护她?
曹子昂终于让他们闭嘴,站起身拍拍手:“行了,别玩死了。给你一天时间准备,放学带我回家吃饭。就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想认识一下阿姨,去你家尝尝她做饭的手艺。”他语气礼貌得像在背课文,脸上却挂着虚伪的笑,眼神像狼一样闪烁。
我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心如刀绞。
怕他要对妈妈不利,那画面一想就让我窒息:曹子昂粗鲁的手扯开妈妈的职业装,深V领口撕裂,露出丰满的胸部,他埋头吮吸,妈妈的喘息声……不!
不能让他靠近她!
上课铃响了,我爬回座位,脑子乱成一锅粥。
老师在黑板上讲二次函数,我却一个字没听进去。
脑海里一次次闪过妈妈被欺负的画面:曹子昂按着她纤细的腰肢,黑丝被撕得稀烂,翘臀高高撅起,他从后面猛撞,妈妈的红唇微张,低吟着“不要……”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野性的一面被激发,乳浪翻滚,汗珠混着泪水滑落。
我赶紧摇头驱散幻想,可下体却隐隐发硬,裤子绷得难受。
为什么我会想这些?
对妈妈的渴望和羞辱交织,让我坐立不安。
那些同学的眼神还投过来,有人低声嘲笑:“小明哭鼻子了,哈哈。”
我不能让他跟我回家。
必须想办法。
课间铃一响,我冲出教室,躲进教学楼后面的洗手间隔间。
那地方偏僻,人少,不会再有嘲笑声追上来。
手指颤抖着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妈妈的号码。
“喂?小明,怎么了?”她的声音柔软如丝绸,带着一丝疲惫,却满是温柔。背景音是办公室的键盘声,她肯定在开会间隙接的。
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让声音正常:“妈,今天放学你能不能来接我?”
她顿了顿,听出我话里有话:“宝贝,怎么了?学校出事了?妈今天下班可能会晚一点,你得在学校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