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孤月冰凉柔软的唇瓣,带着玉石般的微凉触感,小心翼翼地复上那灼热坚挺的顶端时,赵无忧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极致寒流与极致电流同时贯穿!
在这之前,他整个人仿佛被投入了熔岩地狱,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甚至连同神魂,都被一股无名邪火疯狂灼烧、炙烤,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要将一切理智与存在都焚毁的极致痛苦与燥狂。
他紧握的双拳指节早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牙关紧咬,口腔里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全凭着一丝对孤月的担忧与不愿玷污她的残存意志在苦苦支撑。
然而,就在那冰凉的柔软贴合上来的瞬间——
一股精纯至极、冰寒彻骨的纯阴气息,如同久旱逢甘霖,顺着那被蛊毒灼烧得最为剧烈的阳器顶端,猛地注入他狂躁的经脉之中!
“呃啊——!”
他再也抑制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而压抑的嘶吼,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弹动了一下,那深埋在火热甬道中的阳根,似乎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那救赎般的冰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师姐那生涩却柔软的香舌,正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笨拙地、试探性地,轻轻舔舐过他最为敏感、不断渗出粘稠清液的马眼。
那湿滑、微凉、却又无比柔软的触感,混合着舌尖偶尔刮擦过冠状沟棱角的细微摩擦,带来一阵阵如同冰火交织、足以令人疯狂的强烈刺激。
紧接着,他感觉到师姐似乎在努力适应着什么,那包裹着他的冰凉湿润,开始尝试着缓慢地、带着某种迟疑的深入。
她能感觉到那小巧的檀口正在一点点艰难地容纳他,柔软的唇瓣被撑开到极限,紧紧箍住他炽热的茎身。
一种被温柔包裹、却又带着禁忌掠夺感的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与他体内肆虐的灼痛感激烈地交织、碰撞。
而在孤月这一边,她的内心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
赵无忧那阳器灼热的温度,远超她的想象,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透过她冰凉的唇舌,那滚烫的触感几乎要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上。
她纤细的脖颈微微仰着,这个被迫俯首的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脆弱。
随着她生涩的吞吐动作,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墨色长发,此刻有几缕挣脱了发簪的束缚,垂落下来,黏在她因极度紧张与羞窘而泛起艳丽桃红色的脸颊与汗湿的颈侧,黑白分明,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却又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靡丽。
她素日里穿着严谨的白色剑袍,此刻衣领因俯身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隐约露出精致如玉的锁骨和一抹雪白浑圆的弧度。
那饱满的胸峦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紧紧包裹在冰绸之下的诱人轮廓,在此刻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骤然隆起的丰腴臀线形成强烈的对比,整个身姿在履行这羞耻“职责”时,呈现出一种脆弱又妖娆的美感。
她能清晰地用自己的香舌感受到他阳器的每一分形状——那灼热的硬度,那贲张虬结的血管脉络在她舌尖下搏动,那顶端硕大滚烫的龟头棱角……每一种触感都如同最烈的酒,冲刷着她坚守了二十年的冰心道境。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耳朵、甚至全身的肌肤都像着了火一样,越来越烫,那股陌生的、被强行引动的燥热感,甚至让她双腿发软,幽谷深处不受控制地沁出些许冰凉的蜜意。
她强忍着巨大的羞耻与内心的惊涛骇浪,依照记忆中的法门,开始尝试着缓慢地、一下下地吞吐起来。
动作极其生疏,甚至带着几分僵硬的笨拙,每一次深入的尝试,都让她喉间发出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咽,眼角控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泪珠,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又淫靡入骨。
在这冰与火的极致纠缠,在这生涩却致命的刺激下,赵无忧残存的理智终于被彻底冲垮。
他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正从两人紧密结合处疯狂积聚,顺着他的脊柱猛烈上窜,直冲天灵盖!
“师……师姐……我……我不行了……!”
他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嘶吼,腰腹猛地剧烈痉挛,一股滚烫、浓稠、蕴含着磅礴阳元的精粹,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势不可挡地猛烈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孤月那被迫容纳他的口腔深处!
“唔——!”
孤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美眸圆睁,喉咙被大量灼热的液体猛地灌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与冲击,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干呕。
她本能地想后退,却想起解毒之法,只能强忍着,逼迫自己吞咽下去一部分那带着独特腥膻气味的浓稠元阳。
然而,那爆发的量实在太过惊人,仍有一部分白浊的液体无法被及时咽下,顺着她被迫张开的、红艳的唇角蜿蜒滑落,划过她白皙的下巴,滴落在她素白无暇的剑袍前襟之上,晕开一片刺目而淫靡的痕迹。
她微微喘息着,抬起手背,有些狼狈地擦拭着嘴角残留的浊液,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星的眸子里,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迷离、羞耻、以及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茫然。
冰冷的仙子,此刻唇瓣红肿,衣襟染浊,眼带泪光,这幅画面,充满了极致的堕落之美,深深烙印在了赵无忧逐渐恢复清明的眼底。
当那毁天灭地的浪潮终于退去,赵无忧的神智如同从深海中缓缓浮起。
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孤月微微起伏的胸口,素白剑袍前襟上那片刺目的浊痕,以及她唇角残留的、正被用手背擦拭的晶莹。
记忆回笼,他瞬间如遭雷击,脸色煞白,慌忙向后踉跄一步,深深垂下头,声音因羞愧而颤抖不止:“师、师姐!对不住!我方才……方才实在是……禽兽不如!请师姐责罚!”
孤月已重新站直身躯,尽管衣襟狼藉,唇瓣红肿,却依旧维持着惯有的清冷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