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周身业火猛地一敛,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崭新的火红劲装,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试图将那满身的羞耻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紧紧包裹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异香与情欲褪去后的腥膻,混合着业火灼烧后的焦灼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
叶红缨死死攥着刚穿好的衣袍前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不堪回首的片刻紧紧锁住,连同那依旧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的、戴着耻辱标记的双峰一起埋葬。
方才幻境中的一幕幕,如同炽热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识海——她是如何意乱情迷地迎合那个“赵无忧”的亲吻,如何主动吐出香舌与之缠绵,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浪语……尤其是,她是如何主动地、带着渴求地,为他张开了双腿,甚至用那带着哭腔的颤音说出“我准备好了”……
“呃……”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度羞耻与后怕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
只差一步!
只差那么一步,她守护了多年的元阴之身,就要被身后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彻底玷污!
一想到那坚硬灼热的触感曾抵在自己最私密、最娇嫩的入口,甚至已经带来了撕裂的痛楚,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与眩晕,浑身冰凉。
而比这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胸前这对玉峰上,那两枚乳环的秘密,已然暴露在玄机子那令人作呕的目光之下!
这隐藏至深的、连她自己都时常感到羞惭的隐秘,此刻竟成了对方拿捏她的把柄!
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尖,那金属环身的细微存在感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提醒着她刚才这对蓓蕾是如何在对方的唇舌与指尖下战栗、肿胀。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滔天的羞耻与悔恨淹没时,玄机子那故作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神经上:
“算算时辰,我们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地面,“若是再不回去,等会儿无忧师弟寻来,看见这满地……啧啧,师妹,你这‘水’……流得可真不少啊。”
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地面上几处明显深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黏腻水渍,那正是她此前情动至极时,不受控制从腿心泛滥涌出的爱液痕迹。
“你——!”叶红缨瞬间面红耳赤,血液轰的一下全涌上了头,羞愤得几乎要炸开,“你别碰!离那里远点!否则我立刻杀了你!”她声音尖锐,带着崩溃边缘的颤抖,周身业火再次不受控制地窜起苗头。
玄机子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隐含威胁的笑容:“师妹何必如此激动?你也别这样死死瞪着我。你看,最后关头,我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他视线刻意在她下身扫过,“这里干干净净,没有落红,你的元阴之身仍在。况且……”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劝师妹,最好对我态度缓和些。就你现在这副模样,眼神慌乱,气息不稳,衣衫虽新却难掩内里……嗯……狼狈。若是这般回去,以无忧师弟的细心,会察觉不到异常吗?”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恨不得立刻催动业火将眼前之人烧成灰烬,可他的话却像冰冷的锁链,捆住了她的手脚。
他说得对,她现在心神大乱,根本无力在赵无忧面前完美掩饰。
若被无忧看出端倪……那后果,她不敢想象。
巨大的屈辱感与无力感交织,几乎让她窒息。她死死瞪着玄机子,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玄机子见状,知道目的已然达到,也不再逼迫。
他整了整略显凌乱的青衫,仿佛要将方才的荒唐尽数拂去,随即转身,率先朝着洞府出口走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走吧。”
叶红缨站在原地,内心挣扎如同被撕裂。
最终,所有的愤怒、羞耻、不甘,都化作了喉间一声压抑至极的哽咽。
她狠狠一跺脚,几乎将银牙咬碎,终究还是迈开了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低着头,跟上了那道让她无比憎恶的背影。
一场始于探查,终于羞辱的禁制之行,就在这弥漫着诡异沉默与未散淫靡气息的尴尬中,仓促而又屈辱地落下了帷幕。
两人回到墨山道位于幽寂谷秘境的临时驻地时,夕阳已将天边染成一片橘红。
赵无忧正立于营地边缘,检查着外围的警戒阵法,察觉到气息靠近,他抬起头,恰好看到并肩归来的玄机子与叶红缨。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叶红缨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眼前的五师姐,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
那张总是明艳张扬、神采飞扬的脸庞,此刻竟泛着异常的红晕,眼神闪烁,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撇开了头,甚至还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流露出一股他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羞赧与局促的小女儿情态。
就连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含着,显得有些……心虚?
赵无忧自然无从知晓,此刻那袭如火红衣之下,竟是空无一物。
微凉的晚风透过轻薄的衣料,丝丝缕缕地钻入,毫无阻隔地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的凉意。
尤其当那风狡猾地窜入双腿之间,掠过那尚且残留着细微红肿与刺痛的幽秘之处时,叶红缨浑身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行走间带起一阵极其细微、却又难以忽视的摩擦。
而一旁的玄机子,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模样,青衫整洁,嘴角噙着惯常的温和笑意,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探查。